赵清爽朝他笑了笑,说道:“是我自己炼的丹药,你放心,绝对不是什么毒药,对身体也没有害的。”

    凌霁想了一会儿,看着她道:“好吧,下次孙医生过来,我把药丸给他,让他先拿回医院化验一下。”

    赵清爽:“……”

    她盯着凌霁看了一会儿,撇撇嘴把手掌收了回去:“不吃拉倒。”

    她要是想害凌霁,早就悄无声息地把这粒药给他喂下去了,还用等到现在吗?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就在她准备把药装回药瓶里时,凌霁却抬手将她手里的药拿过来,吃了下去:“我吃了。”

    赵清爽还在愣神,凌霁又微蹙着眉头补充了一句:“下次做个小点的。”

    赵清爽:“……”

    她凑在凌霁跟前,观察了他一阵,然后问他:“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

    “……”凌霁沉默了一下,“没有。”

    赵清爽啧了一声,凡人真是难带:“那你认真感受一下自己的腿,有没有觉得……有热热的暖流在流动?”

    凌霁感受了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真感觉到了赵清爽说的暖流:“好像有一点。”

    “那就对了!”赵清爽开心地跟他保证,“你放心吧,你的腿我一定会治好的。”

    她收起自己的药瓶,退出了凌霁的房间:“晚安啦!”

    凌霁一个人坐在重归于安静的房间里,半晌,自嘲地嗤笑一声。

    他是疯了吧,竟然真的把赵清爽给的来历不明的药吃了下去。他什么时候,对赵清爽已经放心到这个程度了?

    他独自坐在床上想了好久,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开始为自己找理由――赵清爽要真想害他,根本不用等到现在,而且她也真的治好了她的脸。

    想到赵清爽的脸,他就又想起了刚才的惊鸿一瞥。

    他自认为见过的美女不在少数,可只有赵清爽,能在一眼间便让他心动。

    “汪汪。”似乎是察觉到主人纷乱的思绪,德牧在床边关切地叫了一声。凌霁抬手摸了摸它的头,低声说:“时间不早了,睡吧。”

    “汪。”

    第二天清早,凌霁还是在往常的时间醒了过来。他洗漱完,坐着轮椅去到餐厅,见赵清爽正把做好的早餐摆在桌上。她脸上仍旧戴着面具,看见凌霁时,扬唇冲他笑了笑:“早上好啊。”

    “早上好。”凌霁推着轮椅到桌边,看着她问,“你还要戴着面具吗?”

    “是呀。”赵清爽道,“我觉得现在还是低调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