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准备解决了原主的事情之后,去游历寻找菲斯矿石,到时候钱,可是至关重要。
但是现在,雁秋竟不知道该做哪辆马车。
原主以前很少出门,外面都是对她难听的传言,原主选择藏在府里假装平静,偶尔出去一次,也是衡溪出门的时候她会跟在一起,两人从来都是坐一辆马车,所以府里的下人自然以为这次公主还是会和衡溪公子同车。
空气中□□味很重,饶是迟钝的瑶瑶都感觉到了,她悄悄凑近了一些雁秋:“公主,坐哪辆?”
哪怕瑶瑶的声音很小,所有人的目光还是都被吸引了过来,虞蔺无辜的望着她,衡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贝绪纶和何修平皆是意味不明的瞅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除了虞蔺,几乎所有人都默认雁秋会上衡溪的马车。
毕竟从前衡溪是最为“受宠”的幕僚。
雁秋忽然有种莫名的心虚。
虞蔺注意到她的不自然的神情,他挑了挑眉:“公主,在下特地挑了个最大的马车,你快过来。”
雁秋松了口气,顺着虞蔺递来台阶回道:“恩,那就出发吧。”
雁秋话音一落,所有人都诧异的望向他们。
衡溪长年不便的表情崩了一瞬,他脸色沉了沉,盯着雁秋的背影直至消失在门帘后,他才一挥袖径直上了自己的马车。
何修平完全是悔意,贝绪纶拍了拍他提醒他该出发了,他抿了抿唇,随后登上了马车。
穿过京城的主道,要走半个时辰才能到天香酒楼。外面马蹄声声,而马车里面又是一副另外的景象。
虞蔺坐在雁秋的对面,他总觉的马车里散发着甜腻的香味,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雁秋看着他挺直僵硬的坐着,有些好笑:“不必紧张,当本宫不存在就行。”
虞蔺瑶瑶头,眼神却一直留在雁秋的身上:“公主的无论在哪儿,皆是最引人注目的存在,就像一个稀世珍宝,任凭是谁都做不到将您无视。”
雁秋一愣:“本宫以为,上次听书的时候你便听到外面的传闻了。”
她看见虞蔺紧张的抓了抓膝盖上的衣袍,忽然起身坐到她旁边,侧头道:“那是他们得不到,得不到的就想毁掉。公主莫要为那些谣言烦忧,在下不信的,在下到府里虽还不足一月,但公主给在下的感觉与那传言截然不同。”
虞蔺的神情认真,眸中清澈如水,两腮因为说话一股一股的,她的指间动了动,有些想捏。
雁秋眼底划过一丝亮光:“说话便说话,凑这么近做什么?”
虞蔺神色一僵,他尴尬的笑了笑:“就、就是想让公主看清楚在下的表情,你看,绝对真挚,都是真心实意的!”
“噗……”雁秋被他逗的一笑,虞蔺也跟着笑起来,他只是和雁秋一起在一个狭小的空间,被勾起了几丝欲望,他克制着自己的本性,身体难免紧绷了些。
但是雁秋从出门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真正紧绷的人其实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