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式陵皱眉：张家道法没有能换魂的。
时陵笑了，他的笑每次都相同。这个笑，带着狠戾。
“那就找能换的。”
张式陵一惊。
随即又平静，这样的人，才能合作。
张问道找了三个人来接时陵，等时陵赶着财务下班之前结完账，刚出医院门，就碰到派来的三个人。哦不，准确地说是三个鬼。
三鬼身材高挑，面容坚毅，黑色的衣服下隐约的息肉线条，不是那种健身房里刻意练出来的花架子，而是充满了一拳到肉的力量感，要是时陵同三鬼动手，任谁都能一拳把他撂倒。
不过时陵知道，三鬼都是纸糊的，根本经不起任何摧残，只是因为三只鬼寄居在纸人里，才显得纸人跟真人无二。不然以张问道的扎纸技术，根本不行。
三鬼看样子年龄应该在22-30岁之间。女孩子叫张夏，看着是个挺飒的御姐。一脸职业假笑的是男鬼张春，剩下那个冰山脸男鬼就是张秋了。
这三只都是这些年鬼使捡的孤魂残鬼。残魂无法转世，也无法长期在人间游走，幸好他们有张家的庇佑，鬼使教他们修鬼道，才能保持魂魄不散。
时陵坐在后排，左边是张春，右边是张秋。
他有点无语，“你们好意思让女生开车？”
张夏“啧”一声，表示对两位男鬼的不屑，“他俩不行。”
张春贫嘴，“什么不行！我很行！超级行！”
他转头对时陵，“少主，您这话就见外了。都变成鬼的了，还分什么男女，等我们兄妹三人转世投胎，谁男谁女还说不定呢！”
时陵：无语。
张式陵：无语。
张夏，“无语！”
张春继续，“再说了，我跟秋死的时候可都没驾照。平日里我们开黑车就算了，现在带着您，可不敢乱来，您身娇肉贵的，万一有个好歹，家主可不得再弄死我一次！”
时陵严肃道，“你别乱说话！”
张夏说，“就是，家主不会的！”
连少言的张秋也说，“放屁。”
张春默默闭嘴。
等这波过去，时陵才在心里补充：在座的没有一个活人，要死都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