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及做出别的反应,身后的楼欺月忽然冷笑一声,随即一下撤出埋在他身体的黑雾,动作迅疾而凶猛,重重碾过敏感处,刺激得穴肉剧烈翕张起来,竟把少年的手指含进更深处。
而这被少年认作是一种无声的邀请,当即激动地吻住他,接着飞速褪下衣裤,颤着手扶住自己的性器抵住他还在不断翕张的穴口,挺腰缓慢一点点侵入。
“唔嗯……长宁哥哥,会疼吗?哈啊……”
与楼欺月不同,少年十分关心他的感受,即使忍耐得十分辛苦,汗湿双颊,将覆目的白绸都浸得湿润,也没有急切地往里推进,时不时停下等他适应片刻,还垂下头不断在他脸上来回啄吻试图安抚。
从未被人如此温柔对待的纪长宁心中一时百味杂陈,羞耻更甚,却莫名并不十分抗拒,鬼使神差般任由对方动作,与人唇舌交缠直到对方全根没入,身下才稍微缓解的满胀感再度传来。
而楼欺月见状愈加妒忌不满,双手锢住他的腰肢,性器猛然退出大半又狠狠钉入,一面大力抽送带着他的身体上下颠簸,一面凑在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道:“原来长宁仙尊不仅剑术卓绝远超常人,连床上的癖好都如此超凡脱俗与众不同,就喜欢小的?”
“不,呃嗯……嗯啊啊啊……”
楼欺月抽送得太狠太快,纪长宁的身体控制不住地上下颠动起来,与少年相接的唇终于分开,立即又被一大股黑雾强硬侵入,将他的口腔填堵得满满当当,又卷住他的舌头往外拖拽,迫使他无法将口腔闭拢,呻吟阵阵流泻而出。
“长宁、哥哥,哈啊……”
而少年还以为纪长宁因为自己太过温吞忍不住自发动作起来,主动吞吃自己的性器,羞愧自责一闪而逝,很快便被犹如潮水汹涌奔袭的快意吸引全部心神,情不自禁抬眸痴望着对方动情的脸,热意将双颊与耳廓蒸得绯红,仿佛连头顶都要冒出几缕白烟。
快感愈加强烈,欲望拖拽着理智陷入深渊,少年很快便“反客为主”,主动迎合纪长宁的动作,甚至尝试掌控节奏,双臂将他拥紧,身下抽送的力道逐渐加重,速度也越来越快。
在这时两个人总算显出些“同源”的默契,一方往里插弄,另一方便往外抽出,彼此间互不干扰,纪长宁却能清晰地同时感受到两根性器在他体内抽送。
“哈啊……不,呃嗯……”
饱满的臀被两人连番抽打,染上更艳丽的桃红,不断震颤翻出淫靡的肉浪。透明的淫液被翻搅着发出清晰水声,被性器带出穴口往四周喷溅,又被打发成一团粘稠的白沫,将彼此交合的下身染得一塌糊涂。
过了会儿,其中一方故意停顿片刻跟随另一方的节奏,致使两根性器在他体内同进同出,将他的身体撑得更满,压迫着其余脏器。四条手臂紧紧圈在他身上,他像是被禁锢在双重监牢之中,强烈的挤压缠缚感甚至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体像是被钉在粗硬的铁杵上动弹不得,穴肉几乎要被捅穿捣烂,疯狂翕张,酸胀麻痒一片,麻痹般失去知觉。快感叠加愈发强烈犹如风暴席卷令人招架不住只想逃离,可他被频率极高的抽送激得全身发软,肌肉痉挛般不住紧绷收缩,丝毫使不上力,只能瘫软着身躯被夹在两人之间上下颠动。
直到他被两人翻来覆去操弄得泄过不知几次,肚腹被两个人的精液灌得微微隆起,只觉疲惫,再是强烈的快感都变得麻木,在两根性器交替的抽送之中逐渐觉出些许不同——原来楼欺月之前说的“小”,并不单单指的是小七的年龄而已……
等到少年又再次射在他体内,终于是肯消停了些,毕竟本来就重伤未愈,又耗费许多体力精气“帮忙”,到此时也有些撑不住了,却还意犹未尽地抱着他亲吻,愧疚自责道:“长宁哥哥,对不起,我可能需要歇息了。等我将伤养好,一定会满足哥哥的。”
纪长宁闻言只觉万幸,楼欺月仍没有停下的意思,轻嗤一声,挺腰大力往里钉入,在里头缓慢碾磨旋转,搅动着穴肉里含着的淫液发出粘稠水声,似要让他感受什么似的刻意放缓动作抽送,一面操一面问:“纪长宁,你觉得我与他相比,谁弄得你更舒服?你更喜欢谁?”
楼欺月话音落下,少年也紧接着问他,语气充满期待,紧张得呼吸微微屏住,抱住他的双臂有些发颤:“长宁哥哥,你觉得舒服吗?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呃嗯,嗯啊啊啊……停!松开,唔嗯……”
纪长宁满身疲惫,闻言本不欲搭理,未想到楼欺月忽然又发狠地抽送起来,快感再度汹涌如潮,茎身却被对方伸手用力掐住,剧痛令他浑身发软,脑中一片空白,被折磨到近乎崩溃,低哑着嗓音近乎哀求地哄道:“喜欢,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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