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令牌翻过来,吕良玉又继续念道:“鸳鸯宗,内门弟子,周亚文。
    “这应该是一枚证明传承身份的令牌,但是鸳鸯宗……我也未曾听说过。
    “看字体或许是上古时的门派流传下来的,此物怎会保存得如此……崭新?”
    按照《易经》中的定义,伏羲为上古,文王为中古,孔子为下古。如果说这枚令牌是来自于上古,那距今起码也是一万多年。一万多年前的东西能保存下来就已经是奇迹了,更何况还保存得好像新鲜出炉一样……
    “师兄别急,您再来看看这个。”贝龙又把玉简递给了吕良玉,吕良玉接过翻来覆去的看,同样也没看出什么来,贝龙只好又递了葫芦给他。
    吕良玉刚要伸手去接,忽地剑光一闪,红玉葫芦便被人抢先一步劫走了。
    “老吕,小贝,你们在看什么玩意儿?”如今已经从小胖子变成老胖子的白剑飞依旧脾性不改,嘻嘻哈哈的抢过了红玉葫芦定睛一看顿时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凸出来了,难以置信的叫道:“吕冰山我真是看错你了!
    “我原本以为只有我这模样的才会看春宫,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看春宫了!”
    吕良玉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就只是眼中瞬间弥漫起了白色剑光!
    而白剑飞一边说着一边就拔了红玉葫芦的塞子,嗅到一点香气便凑近深深一吸。
    顿时他眼含春水、脸色桃红、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春心荡漾、娇柔无力,跌坐在地上一边双手邪恶的抚摸他自己的身体一边大声呻吟起来……
    辣眼睛!辣眼睛!
    不只是贝龙,连目蕴剑光的吕良玉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脸: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白剑飞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竟然还一边呻吟着一边爬过来摸吕良玉!
    吕良玉二话不说揪住白剑飞一只脚脖子,倒提着他化作一道剑光飞出了藏剑宫。
    贝龙连忙收拾了东西追上去,一直追到了水牢里,吕良玉毫不客气的把白剑飞丢进了水牢。那水牢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太阴剑宗借以修炼的“北玄阴煞水”,若是普通人泡在这池水里,阴煞之气入体,至多一天就得一命呜呼,白剑飞现在浑身燥热难当正好在里面泡一泡。
    贝龙追上的时候,白剑飞正披头散发敞胸露怀的泡在池水里,两眼目光呆滞,一脸生无可恋,就跟泡澡堂子似的后脑勺枕着池边,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看起来好像已经过劲儿了?贝龙小心翼翼的问吕良玉:“白师兄还好吧?”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还好吧?”白剑飞悲愤的一拍水面:“我像是还好吧?”
    贝龙嘴角隐蔽地抽搐了两下,只听白剑飞带着哭腔的质问:“好你个吕冰山!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说你这【仙子迷】哪儿来的?这红玉葫芦天上地下就只有一个,被西门望月贴身藏在身上的,你说你哪儿来的?”
    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贝龙瞪大眼睛狐疑的看着他:“白师兄你不是说有一次你误中了迷情妖花之毒,幸好你一身正字,即便是美色当头、春毒迷情,也没有让那些问情谷的骚狐狸得逞吗?为什么……”
    “听说,我也是听说……”白剑飞讪笑着瞄贝龙一眼: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
    贝龙也没揪着人家小辫子不放,转而对吕良玉道:“师兄,妖花、令牌、玉简、葫芦,都是从同一个人身上得到,也是我去猎户星的战利品。”
    “猎户星?”向来淡定的吕良玉都吃了一惊:“问情谷的人什么时候去的外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