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虽是如此,但事后还是被革职查办,还罚了不少银钱。

    同伙已经招供,那些被拐卖的姑娘也寻回来了。

    倒可怜了那些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暗室里,最终身染恶疾病逝的小姑娘。

    阮善雅颓了几日。

    今日一大早就好似忽然脱胎换骨了,一大早在杂物房里乱翻。

    最后搬出一大堆东西来,在后院一把火全烧了。

    伙计问原因,她只是冷冷一瞥,缓声吐出句:“晦气。”

    璇珠和阿成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正堂来了食客,阿成这才回屋去只留着她一人在院子中。

    沈丛澈从宫里回府,刚进门就听到璇珠借他家家丁传达的话,那传的话听得人云里雾里,他连衣衫都没来得及换就急匆匆出门了。

    结果,来到时客栈鬼影都没只。

    天井未有乌阳映照有些阴凉。

    院落栽种常青树,檐下皆摆放接雨水用的瓦缸,周遭寂寥,唯独堆放杂物的小仓库紧闭的门半敞着,传来阵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下意识地放轻步子,缓缓靠近。

    距杂物间还有两步之遥时,一道惊呼猛然入耳。

    沈丛澈心头一跳,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那豆绿襦裙的少女先撩起布帘从里头探出来半个身子。

    “呀!”

    她眼眸染着诧异,故作惊诧抬手掩唇:“怎么是你啊!”

    沈丛澈:“?”

    顷刻间笑意于心底横生,可沈丛澈依然将其压下,冷哼出声:“怎么,就不能是我?”

    璇珠皱眉,那张莹白的小脸带着

    几分难色。她又是一副苦恼的模样,于他注视下叹了口气:“那行吧,反正都差不多。”

    言罢不等他回话,她拽着他的手臂就往里头拉。

    连句解释说明都不曾有。

    而入了杂物间,门却吱呀一声合上将所有光亮都关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