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站起来赶紧接过菜放到了桌子上,看着桌上丰盛的饭菜叶寒瘪了瘪嘴:“老板?上错了吧?我们没要这么多东西啊。”

    老板豪爽的一笑:“今天啊!哥请客!放开吃!就当是听你唱歌给的票钱!哈哈哈,给!还有附赠的两件火山啤酒。”

    叶寒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这不好吧?”

    老板一摆手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哎!客气什么?怎么,不给哥这个面子啊?”

    叶寒连忙摆手:“没这个意思没这个意思。”

    然后叶寒拿起一旁的的吉他还给老板:“老板,你的吉他。”

    老板接过来一脸不舍得摸了摸这把吉他然后递给了叶寒:“这是我上大学的时候省吃俭用攒了半年的钱买来的,虽然不是什么名牌,但还能凑合着用,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你要是看得起我这把吉他你就留着吧!”

    叶寒连忙推辞:“这个可不行,万万使不得!”

    老板看叶寒这样子直接拉过他的手硬是把吉他塞到了叶寒的怀中说:“给你你就拿着!有啥使不得的,它放在我这里也只会落灰,不如让它干点它本来该该干的事情!”

    叶寒看老板这样也就不再推辞,这才看清这把吉他的面貌,刚刚他都没怎么注意这个吉他的外观,这把吉他通体呈红色,只有中间有一道黑条。

    这老板也是个自来熟对着叶寒继续说:“你们也经常来我这小店,也别老板老板的叫了,多生分,我叫李森,不见外的叫声李哥就行了!”

    叶寒跟韩涛对视了一眼扭头冲着黄森笑了笑叫了声:“李哥”

    李森一笑:“两位兄弟先吃着,我那边还有些串没弄好,先失陪了。”

    说完老板就走了,叶寒和韩涛坐了下来吃着串喝着小酒好生惬意,过了一会李森带着一瓶啤酒走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坐到叶寒的旁边,三个人一起聊起了天,经过聊天叶寒知道了李森是东海市人,今年已经三十有二了,之前在帝都的翰林大学读书,后来就留在了帝都开了一家烧烤店。

    叶寒拿起一支烤肉串递给李森然后疑惑的问他:“李哥,你是翰林大学毕业的,翰林那可是我们华夏首屈一指的大学!你怎么就?”

    李森知道叶寒什么意思,自己是在华夏首屈一指的大学翰林大学毕的业,怎么会落魄的到街边开起来了烧烤店,李森的眼光暗淡了下来,举起酒瓶吨吨吨的喝了三口然后把酒瓶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叶寒和韩涛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了,只听李森略带苦涩的说道:“我上大学那会,喜欢上了隔壁系的一个女生,她总是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乌黑的长发脸上也经常的会挂着笑容很好看,后来我各方打听打听她喜欢听音乐,但是喜欢听谁的歌我却不知道,但这我也不在乎于是我就攒钱买吉他学音乐。”说到这李森的脸上挂上了一模笑容,还指了指那边送给叶寒的红吉他。

    然后又接着说:“然后我就又打听她什么时候上课下课,创造机会在她回去的路上在一边唱着歌想引起她的注意,刚开始吧她看都不会看我一眼,后来时间久了她开始注意到我了,会时不时的看我一眼,再后来会站在我旁边把歌听完,我认为机会到了于是就主动的找她交谈然后我们就相爱了,我们经常去外面约会,去浪漫的地方合影听音乐,这条小吃街我们之前常来的,但是...”

    李森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让韩涛正倾听的八卦耳朵一趔趄,赶紧问:“那后来呢?”

    李森眼圈一红:“后来我们毕业了,我进了一家上市公司做了经营主管,她留了校坐了助教,就在我生日那天,我恰巧在公司加班没有回到我们的家,那天还下着雨她想给我一个惊喜就没告诉我,自己偷偷的过来了,就在她下了出租车准备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超速的跑车给撞倒了!当时的我却还在楼上批文件!”

    说到这李森痛苦的抱住了头流下了眼泪,叶寒伸出手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李森擤了一下鼻涕继续说:“后来有位同事匆匆忙忙的赶了上来,告诉我我女朋友被车撞了,我就赶紧下楼,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浑身是血的她我有多害怕,我发了疯一样冲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喊着她的名字,她睁开眼睛看见是我就指了指扔在不远处的蛋糕还祝我生日快乐。”

    突然李森抓着叶寒的袖子有些癫狂的说:“我想快乐,我真的想快乐!可是她那样我怎么快乐的起来?”

    叶寒安慰的拍拍李森李森的肩膀,李森松开手,擦了一把眼泪:“后来救护车来了,她被拉到了医院,我多么想,多么希望她没事,可事与愿违,她因为伤势过重,没有抢救回来,我永远的失去了她,当时的我们已经订婚了你知道吗?可老天太喜欢和人开那种开不起的玩笑!后来我辞了工作,在大街小巷穿梭寻找她的痕迹。”说到这李森一指自己烧烤店:“这家店是我们之前上学的时候最喜欢来的烧烤店,在她出事之后我又来这里,当我来的时候发现它已经停业了,这不行!我不允许!于是我就花了所有的积蓄把这家店盘了下来,开始打电话跟以前的老板联系,学习手艺,很多人都说我烤的好,和以前的老板烤的是一个味,但我自己吃了却吃不出来我们当年吃过的那个味道,我多么想,在某一天我能在这里再遇见她。”

    说到这,李森落寞的靠在椅子上不再言语,叶寒和韩涛对李森的痴情感到佩服又感到惋惜,嘴里想说些什么安慰他,可张开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安慰他。

    “那个肇事司机怎么处理了?”韩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