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陶婷要也要去柏林出差,路晓月叼着女士香烟,肯定地说:“你去完回来,等年末就会升职。”
陶婷听了这话却没什么感觉,从十七楼回来她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徐总也会去柏林吗?”
路晓月哧哧笑起来:“那不废话吗?”
路晓月多年打拼,很会洞察人心,她抖了抖燃尽的烟灰,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一见钟情啦,徐总真有这么大魅力吗?”
陶婷却蓦地笑了,摇摇头,没到那种地步,何况也不是初见。
路晓月吐了个烟圈,说:“这样的男人,瞻仰就够了,听说他前未婚妻是xx科技的千金。”
陶婷的关注点却有些奇怪:“什么叫前未婚妻?”
路晓月的眼神玩味:“就是都要结婚了,两人掰了,因为女方家里公司运营出了问题。”
“有钱人真现实。”她冷笑了一声,用五个字评价徐临越,“无情的渣男。”
奶油被捣地面目全非,陶婷心里泛出酸水,不知是因为偶像人设塌了,还是某种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情绪。
她丢了勺子拎起包,肃着脸色提醒路晓月:“午休时间要过了,回去吧。”
陶婷一向果断利落,鲜少会为一件事纠结到头痛。
她一边安慰自己,徐临越只是事业上的向导,私生活如何自己应不多予评价。
但那五个字却又如藤蔓缠绕在胸膛,每每一想到她就觉得喘不过气。
感情上的弯弯绕绕陶婷解不开,只能把精力和思绪更多地放在工作上。
柏林出差虽然一伙人同行,但她与徐临越并没有见到几面。
前两天在展会上逛了逛,见了总部的同事,最后一天公司放他们自由行。
陶婷没能见到国王湖的萨克斯手,不过品尝了很多种土豆的吃法。
下午她打卡了勃兰登堡门和柏林大教堂,在施普雷河畔喝了一杯咖啡。
回到酒店大堂,她远远就认出在等电梯的徐临越。
刻意放慢脚步,陶婷想制造一个完美的错过。
却不料男人摁着开关,并且催促她:“还不赶紧过来?”
陶婷提了一口气,加快步伐走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