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恐惧,为何?
何故如此?
仿佛任何手段都施展不出。
这是花间壶给他强加的心锁,解不开破不了。
这个人,如此恐怖,竟然杀不死?
他疾驰之间,回头看到一道鬼魅身影如影随形。
花间壶那清秀俊美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
“你逃不掉的,展新之。”
地上的花草在动,为何?
难道说……他的木属性已经强大到操控花草植木的地步了么?
眼见花草封路,遮天蔽日的扑来,他也不想再逃了。
将那野蛮生长压来的花草破开,转身……
“你不逃了?”
花间壶已至近前。
微风阵阵发丝飞扬。
身体还是有些发抖,使不上力,感觉浑身不舒服。
这个人,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什么邪物一般,让人心忌,心神不安。
他看着花间壶,仔细打量,发现他身躯上空,有一团淡泊模糊的黑影,凶邪之死逼人。
“虽未做恶,凶神已至。”花间壶突然说出这颇具意义的八个字。
虽是偏门,但是凶神附体,本就是夭亡早起之相,可是他命格破硬,反以此道为法,练出凶神。
“呵呵呵,犹如,脑袋上盯着那玩意,就以为自己无敌了。或许,一直以来,的时运不顺,都把我当软柿子了。”
花间壶看着他,上下打量“不不不,你在我眼中就是蝼蚁,一个无法掌握自己败亡命运的蝼蚁。”
“哈!”
展新之身体中,那剑魄出现在身前,攻击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