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压抑许久,酒意上头便也顾不得许多,JiNg悍结实的腰身上下挺动着,腹下粗壮的yjIng打桩一般一下一下深入那不断流着水的密洞之中。

    最基础的姿势,最直接的身T相触。白琅仰着头,一声一声难耐的声音击碎早前的满腹嫉妒与委屈,只能凭本能抱紧了贺东庭的脖子,将自己蜷缩在他的身下,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抵抗的住下身如痉挛般冲天的快感。

    也不知道贺东庭是否当真素了很久,这一次格外的急切,竟不到半小时便S了出来。

    白琅才软在床上粗喘着,转头便见贺东庭起身去倒了水,坐在床边猛灌一口后,放下水杯便开始脱衣服,直到一件不剩才挺着早已又翘起的yaNju翻身ShAnG,拽着白琅的胳膊到身边,伸手往她双腿之间m0了一把,白sE的蕾丝内K早已经Sh一片,穿在身上黏腻难受,白琅顺势如泥鳅一样滑到贺东庭的怀中,任凭他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两件内衣,随后再度被压到床上。

    这一次,贺东庭显然已经清醒许多,除了折腾她的时候花样多了外,更是挺耸之间没有一点要S的意思。

    等白琅晕晕乎乎的睡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身侧早已经空荡荡,偌大的酒店套房中,连那个男人的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

    贺东庭已经走了。

    白琅似乎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怔怔的在床上坐了许久,直到耳边手机铃声响起,她才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伸手从枕头下m0出手机。

    “我知道今天回蓉城。”才一接通,白琅便有些语气不好的冲着那头的冷峭说道。

    那头的人却好似浑然不在意,语气颇为无奈的嚷道:“我的小祖宗,你不是说让我一有消息就通知你吗?”

    “什么?”白琅挠了挠头,掀了被子下床。

    双腿才一落地,便觉得酸软无b,低头一看,白琅双眸猛地一沉,低骂一声:“混蛋!”

    昨夜她睡着之后,也不知道贺东庭又折腾了多久,眼下她SHangRu上,小腹上,到处都是一滩一滩g涸的r白sEW浊,更何况双腿之间的R0uXuE了。

    这个男人是属狼的吗?这么能吃r0U!

    手机那头,冷峭已经快速说道:“昨天上领奖台前,你不是说让我给你找一个剧本,最好拍摄地是鸟不拉屎的地方吗?昨儿晚上送你过去以后,我正好去凑了一个局,白导带了一个新导演过来,虽说是个刚毕业的毛蛋子,但也是白导手把手教出来的,这次他头一次拍电影,我想着咱们也卖白导一个面子,所以特意约了今天早上的时间和那小导演见面。”

    “我们不是早上的飞机吗?”

    白琅将手机开了外放,丢在洗漱台上,进了浴室,温热的水从头顶倾斜而下,白琅深x1一口气,仰头站在淋浴头下,仔仔细细的将身上每一个角落都洗g净。

    “所以我跟人家约在机场的VIP休息室里,那小导演X子还挺好,一口答应了,这会是九点半,咱们十一点的飞机,十点时候我去酒店接你,你快收拾啊!”

    电话那头话音落下,流水声也停了下来,从浴室出来的白琅嗯了一声,伸手挂断电话。

    一边擦着头一边瞄了眼墙上的时间,她没有让别人等自己的习惯,所以动作便快了起来。

    等收拾好自己的时候,离十点还差十多分钟。

    给冷峭发了一个信息,白琅麻利的将口罩帽子戴好,开门离开,当转身关门的时候,她手下猛地顿住。

    随后握紧了门把手,黑sE鸭舌帽檐下的双眸微抬,朝房间扫去,正对着门口的那个真皮沙发上,还留有凌乱的痕迹。

    随即,她眼睫颤了颤,猛地将门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