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怀疑之时,手更是轻轻的触碰在了冷安安的额头上,擦去了她额头上的汗珠。
    随手一抹,就是一手的汗。
    她更是在擦去冷安安额头上的汗时,似乎感觉到了女人的微微颤抖。
    她当场顿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不可能。
    这人打了麻醉剂的,怎么可能会突然能够动了?
    她甩了甩头,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病床上的冷安安痛苦至极,那种身心受到重创折磨的痛苦差点没让她当场死去。
    她是来来回回的反复重复着一个巡回。
    痛到昏厥,又痛到苏醒。
    苏醒,又昏厥。
    往返如此。
    她很想发出痛苦的叫声,那种来自于身体本能怕疼的呼救声。
    可是她没有。
    她死死的咬住了舌头,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可是久而久之,鲜血就已经弥漫了她整个口腔。
    紧接着,不少的鲜血更是从她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手术整个进行了两个小时。
    没有人知道,有一个女人在这两个小时里经历了如此恐怖的“地狱”折磨。
    永远也都不会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能够感同身受冷安安现在所承受的痛苦。
    一直到手术室外的红灯啪的一声黑下了之后。
    门口所聚集的人这才一下子全部都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