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显得十分“何不食肉糜”,岑薄但笑不语,作为四人组中唯一的贫民阶级乔休尔扶额道:“琳琅,寿命短是因为他们的供氧量跟不上身体发育的需求,而不是他们吸收不了更多的氧气。”
“啊……”琳琅尴尬地撩了撩刘海,红着脸小声道:“那就好,那周周还是可以活很久的。”
“哈哈哈哈原来你在想这个,她肯定没问题的!”戚风大笑。
岑薄稀奇地看着他们,今天对普通新人类的情绪有了探索欲的他反过来提问道:“我也有一个问题,按理说四方的存在对你们来说百害无一利,而且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交往也不足够深,请问你们为什么还要和她牵扯在一起?”
这个问题很凶残,凶残到三人面面相觑。
琳琅感觉到自己的人格有被侮辱到,念着他刚才的各种解答才没翻脸,压着火气反问:“你是不是那种绝对利己主义?”
话中带刺,恶意明显,但岑薄不会生气。
他仔细地想了想,回答:“严格来说,我是都可以主义,这样做可以,完全相反的选择也可以。”
琳琅:“……”
当一个人自我承认他就是个冷漠无情无视他人的人时,就没有更多的话可以指责他了。
岑薄说完,身体微微往后靠,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回到最初的问题:“所以,你们为什么不选择和她断绝关系?”
琳琅翻了个白眼,“拜托,还能为什么,当然是喜欢她啊。”
下一个问题接踵而至。
“为什么喜欢她?”
“……”
在岑薄的连环提问把人搞疯掉之前,罗拉和肖四方终于出现了,救人于水火。
已经做好自我麻痹准备的肖四方昂首挺胸在空位上坐下,一句“早上好”喊得力有万钧,然后紧张地问:“你们在说什么?”
应该不是在聚众讨论她昨晚的丑态吧?!
琳琅萎靡道:“在讨论到底什么是喜欢。”
肖四方的心立即落了地。
罗拉好奇问:“为什么讨论这个,这有什么好说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琳琅就气愤了,忙点头道:“对啊,我也觉得这有什么好说的,喜欢就是喜欢啊,我和她在一起感到高兴并且下次还想跟她一起玩那就是喜欢啊,可他……”
手指指向神情自若的岑薄,控诉道:“就是要我拿出一二三四五六七□□点论据来证明我的论点,我怎么证明?”
罗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