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秦教授这么说，苏予晴还说不明白。
“秦教授，你能说的具体一些吗？”
“具体一些……”秦教授想想，从包里拿出来一个信封，随手抽出两张照片，“高兴，你看看。这两张照片上的瓷器有什么分别。”
高兴拿过照片，仔细看着，他的额头皱了起来。
“这两件瓷器真的太像了。光是从这个角度来看，很难判断吧。有别的角度了吗？底部有款的呢？”
他抬起头，望着秦教授。
秦教授笑着摇头，似乎就是有意要考考高兴。
苏予晴和季澜末也把头探过来，也跟着一起看。这两位都是地地道道的外行，什么都看不出来。
忽然，高兴一拍手。
“我知道了。颜色不一样，一个深色，一个暗色。对，这个应该是崇祯的，这个呢，是康熙的。两件都是仿品，但还是有差别的。”
秦教授点点头。
“对，没错。”
苏予晴倒是觉得有意思了。
“高兴，你知道什么是崇——崇什么来着。”话到嘴边，苏予晴倒是忘了。
高兴说：“是崇祯。妈妈你的记性真差，刚说完了。”
苏予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吗？我的记性真差。高兴，你知道什么是崇祯吗？”
“不知道。”
毕竟是孩子，知道崇祯，却不知道崇祯的意思。
秦教授从包里掏出了一叠照片，对高兴说：“小专家，麻烦你帮我看这些。”
高兴兴奋地说：“这么多啊，那我好好看看。我到外面看好了。”
说着，他抓着照片就跑了出去。正好小花和小肉丸也起床了，追着高兴跑了出去。
孩子不在这里，大人们说话也就方便多了。
“陆女士，你是孩子的妈妈。你在A市工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