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万炜有些失望和愤怒。
乐虬愣了一下,道:“这是属下根据得来地情报总结出来的。如果主公想看原始情报,请容属下马上去后房搬来。”
“搬?有多少啊?”
“八十五斤。”古代的竹简基本都是用重量作为计数单位。
“呵呵。”万炜尴尬地笑了两句,道:“也好啊,正好可以锻炼一下你的身体。”
明白万炜是在开玩笑,乐虬一本正经地道:“如此有益之事,属下怎敢专用?愿与主公共享之。”
“去你的!”万炜笑骂道:“亏你能在三日内砍了那么多竹子。”边说边看布帛:诩字文和,武威人。现为讨虏校尉,在牛辅手下为谋士。与辅麾下大将李,郭汜交好,颇能从其计。唯李肃甚忌其才。多番为难于他。其人独喜古代货币,常把玩于手。为人可谓:为利己而损人,能于之同富贵而不能同甘苦。
万炜脸色数变,羊的仕途先事牛辅,辅死后说服李郭汜聚兵攻长安,后设计让两人互相攻击。自己弃官投靠董卓另外一个属下,同郡的华阴太守段煨手下。煨怕诩夺取自己的基业,对他甚忌惮,羊由是阴结张绣。后来袁绍与曹操同时前去招降张绣,羊看出了袁绍外强中干,便鼓励张绣投靠了曹操。可以说,除去封建社会的那些忠于君主这种思想外,他地仕途就是现代版地跳槽经历:只要别的地方有更好地薪水,更好的发展潜力。他就毫不犹豫地跳,我跳,我再跳……要不是曹操确实是颗大树。谁知道羊还会不会跳去别的地方。
但这是万炜从已知历史中得知而在乐虬地提醒下才反应过来的。那么,乐虬到底从哪里可以得出这个结论呢,万炜好奇地问道:“如此,彼与周围关系可以算是良好。但其为人的评语,卿从何得来?”
见万炜谈及正事,乐虬也收起了笑脸,肃容道:“此绝非属下凭空捏造之说。”慢慢地,将自己收集的情报资料,按部就班。条理分明地说出来,其中更夹杂着他对这些情报可以称为精辟的见解。其中有一段关于羊巧装豪门段氏族孙,脱得大难的一事,乐虬的话更是一针见血:“自己携带自身的财物在盗贼的欢送下离去,而为了保密,同行地数十人皆被杀。这种卖人而获利的行径,即使我当商人的时候都不会干地。”
“难道就没有办法将羊收入麾下,令其甘心为我所用么?”万炜被乐虬的话驳的无话可说,只能大做感叹了。
“有!”乐虬却说道:“如果羊觉得主公的势力能带给他。恩,或者说主公的势力能在他的帮助下带给他足够的权势和富贵,我想他一定会很乐意舍去董卓牛辅投靠到主公麾下。”
但万炜明显没有这个条件。
那可是羊啊!万炜暗想,三国10里面和他同等级的人物仅仅十数位,每一位都是大家看到名字就能想出大概能力的历史名臣。这样地人才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怎么能放过啊!
猛然间,一个新颖的想法在万炜脑里浮现:自己并不是看中羊这个人,而是看重这个名字叫羊的人所拥有的才能!
抬头看到识趣地站立在旁一言不发的乐虬,万炜突然释然地笑了起来:“彼有羊。吾有乐光昊。足以相敌也!”
“相敌?”仿佛是为了证明万炜对乐虬的评价,后者马上在万炜不经意中发现了一丝异样:“同为董家臣。怎会相敌?”
万炜的笑容凝结下来:靠,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看着乐虬那疑惑的表情,万炜在短时间内便下了将所有事情告诉他的决定。
“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就将我最高地机密告诉你吧!”这是万炜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这乐虬抢了张济的老婆,而张济在董军中算是出了名的暴力分子,就算乐虬想出卖万炜或吕布,只要他一出了自己的保护范围,恐怕张济也会在他开口之前打暴他的头。
所以,对于乐虬的去向,万炜有九层九的把握。
先是被那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感动的一塌糊涂,然后又是被吕布和万炜地故事(当然也是不完全真实地那个版本)吓的目瞪口呆。
万炜现在慢慢地品茶,外松实紧地盯着乐虬地反应。
“臣觉得,三天前羊在议事厅上所言与臣不谋而合。”乐虬以这种最实在的形势表达着自己的选择:“以袁绍家世地位,必不肯居他人下。所以,若我是袁绍,则选择有二。若是能保持自身势力,羽除董卓,从保天子。以讨逆首领接任丞相,总理朝廷,自然最好。如若无必胜把握,如今形势,莫过于尊刘氏遗族为君,自然也能统领天下。而无论那种选择。都是以袁绍的保存势力为起点,所以为了避免与都亭侯飞熊军正面为敌的情况发生,必然要有一支其他地,能够牵制飞熊军的部队存在。公孙赞与他的白马义从的确是最好的牺牲品选择。”
顿了顿,乐虬又道:“既然主公想引诸侯入关,这次却为一次好机会。只要败于公孙赞,诸侯军定会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