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面试的内容是吃饭的话,那么考察的能力怕不是考察胃口吧。这样看来,他表现的还可以?
至少瑜星宇挺满意的。
得到瑜星宇肯定的答复后,钟司之再怎么内心不解,也打起精神来陪‘老板’聊天。
不能说的事情,钟司之一个字都没说,比如花田、西山派。
好在瑜星宇找的话题,都是些钟司之能说的,比如说他的身世来历,过去的经历什么的。
钟司之是个孤儿,小时候不理解前世的记忆,于是童年时期甚至表现得比普通小朋友更拉垮一些。
据福利院阿妈说,他家里似乎有人是赌博的,欠下了高额债务,然后他是被遗弃的,还好一位好心的年轻人捡到了他,把他送到了福利院,否则他可能在那年冬天就被冻死了。
关于这件事情,他当时太小了,记得并不清楚,全靠阿妈口述回忆。
“……当时有个纸条,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应该是我的母亲留下的吧。不过纸条我也没见过。是福利院阿妈告诉我的。”钟司之靠在椅子上,思索道,“其他的倒是没什么好说的,我除了是个孤儿之外,跟其他人差不多。”
瑜星宇倒是比钟司之清楚这件事情。
毕竟纸条是他瑜玄安写的。当时他一身鬼气,半点人气都没有,只得写下带有师尊姓名的纸条,然后把其交给福利院。
之后瑜玄安为了更像人一些,使用瑜星宇的身体,安下心来,真真正正地经历了又一次二十多年人生。
成了个演技派。
瑜星宇道:“钟…”
瑜星宇想要称呼面前人为‘钟司之’却又觉得破坏了记忆中师尊的形象。所以退而求其次。瑜星宇:“小钟…我看过你的背景调研,我看你成绩优异,家庭贫困,明明可以拿奖学金和助学金的,为何要在校外租房子住呢?”
因为高考后的那个暑假作死,挖到了花田的坟。
钟司之为难道:“这个……是私事。”
瑜星宇做出关心的模样:“是吗?方便跟我说说吗?”
钟司之见瑜星宇一副关心的模样,真不好说‘都说了是私事了方便个锤子’出口。钟司之真诚地敷衍道:“我因为个人原因,不方便住在学校。”
高情商:个人原因。
低情商:背了一身牌位。
情商这块,钟司之无时无刻不在拿捏。
瑜星宇的脸色冷了一下,再笑起来的时候,反而更温和了:“哦……私事,是嘛。”
既然师尊的转世不愿意开口,那他也没必要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