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腹部的疼痛基本消失了。一只大手放在她的肚皮上,一直抚摸着。
白与梦将他的手拿开,哪知被他反握住,放在嘴边吻了一下:“我们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白与梦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黑着脸道:“我跟你说过,天黑之前必须送我回去!”
说过的话不坚持到底,那以后她想拒绝就难了!
甩开他的手,气冲冲下了床,往屋外走去。
她一生气他就服软了:“我就是问问你,没有强迫你的意思。”
白与梦在一楼四处看了看,又去了二楼。离开已有两年多,这一世在这栋房子里生活过的记忆已经全无,可上一世的记忆仍在,这栋房子的每个角落,都有她和他的回忆。
房间的摆设和记忆里的不同,少了很多东西,那些东西都是后来她和江河一起添置的。
从楼上下来,白与梦又去院子里看了看,站在那棵大树下。
回忆就像电影,在她脑海里播放不停。
记忆里,不久前,他就在这棵树下跟她求婚,他说:“与梦,嫁给我好吗?让我用余生去爱你。”
那些记忆,那么近又那么远,那么幸福又那么悲伤。
在树下站了一会儿,风吹来有些冷,她转身往回走,看见他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着自己。
白与梦吸了吸鼻子,走过去,朝他小腿踢了一脚。
莫名挨踢的江河满脸问号?
痛倒是不痛,就是过于突然。
回去的路上,江河想一起一件事,说:“你那个浑身发冷的病最近还发作吗?你再忍耐忍耐,我一定能找到医生治好你的病。”
白与梦:“不用找了,我这病怪是怪了点,但没什么大碍。一年也发不了两次病,也不是每次都像那时候那么严重,通常就是多加件棉衣就可以了。”
江河听了也没坚持说继续找,但也没有说不找,只是说:“有什么事一定要联系我。”
白与梦没说话。他看了她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多说无益,做就是了。
按照约定他在天黑之前将她送回了锦西小区。
白与梦刚回到家都还没坐下,就接到杜小雅打来的电话,咋咋呼呼的:“姐,你上热搜了!”
白与梦早已见怪不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