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要合唱的歌曲已经确定下来了,白与梦和江河需要事先进行排练,过几天再到B市进行第一次的彩排。
从前江河说她唱歌难听那是故意气她,好让她能回应一下自己。其实她的声音很甜,唱歌音准也很好,就是少了一点技巧,唱歌时稍微没有感情。
这些问题江河在排练时都一一帮她纠正。
“开心,你要更加开心一点……就像那天晚上,你开心得像只小猪一样拱我……”排练室里就他俩,江河也毫不顾忌。
白与梦:……
他这是什么比喻……
对唱时,白与梦忽然眨着星星眼看他,都忘了唱了。
他把印有歌词的A4纸卷成纸筒,敲敲她的脑袋:“发什么呆?”
“太好听了,你再唱一遍。”白与梦干脆原地坐下,捧着脸看他。
江河无奈又走回原来的位置,重新又唱了一遍。他的声带渐渐好转,哪怕以后恢复不到原来的样子,至少唱歌对他来说不再是一件想做但不能做的事情了。
飞B市彩排的前一天晚上,因为先前灵识融合的关系,白与梦的身体烧得跟火似的。
江河洗完澡出来,伸手去碰她,就被她滚烫的身体吓到,可她仍是没事人一样坐在桌子前,吃着冰棍。
江河真是又气又急,二话不说就从衣柜里找了件衣服给她:“换上,去医院。”
他自己也着急忙慌地穿衣服,一扭头看到白与梦仍在那嘬着冰棍,看着他说:“不去,我没事。”
“你没事?你知道你身上多烫吗?”江河一着急,口气都重了。把T恤随意往身上一套,走过去,一把夺走她的冰棍,扔进了垃圾篓里。
白与梦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怔怔看着他。江河以为她烧糊涂了,也没再说话,直接就去扒她的睡衣,手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仿佛是触着了火炭。
这么烫,真的没事?
“我真的没事……”裙子已经被扒了,白与梦觉得她再不说点什么,他就要扭送她去医院了。
真去了医院,医生一量体温发现她都烧到40多度了,岂不把她当怪物看。
“阿河,我这次发烧和上次全身冰冷是一样的,是我穿越来这的后遗症,不会有生命危险,熬一熬就过去了。”白与梦按住了他帮她穿衣的手。
江河停下手上的动作,脸上紧张的神情终于有了松动,不过仍是不放心:“还是去医院吧,医生能帮你缓解一点不适。”
白与梦摇头:“要是医生一量体温发现我都烧到40多度了,而且还有越来越高的迹象,可人好像什么事都没有,那你要怎么解释?”
确实解释不了。江河不再坚持送她去医院,问她:“难受吗?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现在还行。”白与梦弯腰要去捡被他扔在一边的睡裙,他没让她动,把睡裙重又捡起,给她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