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必须得摁着这只抠门爱财鸡,毛给她薅秃!
只是有一点,临睡前贺眠都没想明白,平躺着侧头问林芽,“你说陆霖是为了曹欣郁来的,可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俩之间有猫腻呢?”
这几天陆霖留在沈府帮忙,脚跟都没着地过,基本上都跟自己在一起,也没有别的时间去找曹欣郁啊。
“谁说没有,”林芽趴在贺眠肩膀上悄悄说,“芽儿有一次就看见她在院子里要拉表哥的衣袖,被表哥用眼神呵止住了。”
当时曹欣郁什么话都没说,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陆霖就站在原地手悬在空中没敢再动过。
想靠近又靠不近,看那模样也是可怜。
但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谁让她不跟贺眠说实话,林芽就是这么双标,歪屁股歪的理直气壮!
贺眠本来躺的好好的,可被林芽这么趴在肩膀上挨着,心都被撩痒了。
他说话向来轻声细语的,尤其是妻夫床话的时候声音更轻更软,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脖颈上,惹得她蠢蠢欲动。
贺眠转身侧着,将手搭在林芽腰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说,“芽芽,我想学习新姿势了。”
这几天太忙都没时间研究这个,如今丧事结束,贺眠才想起来被耽误的学习进度。
避火图加上话册子,满满的都是学习任务啊。
她可是个爱学习的好学生。
林芽脸一红,还没来得及说话,她的吻就落下来了。
翌日早上,贺眠告假结束回到翰林院,她故意去了趟小偏房,跟躺在椅子上补觉的陆霖闲聊。
她提到别的陆霖都兴趣乏乏,直到说起沈府,陆霖猛的坐起来。
贺眠心里狞笑,假装随意的跟她说,“如今沈家的事情已经结束,别的倒是没什么,就是舅舅状态不好,身边离不开人,曹欣郁只能留在老宅照顾他。”
“要说曹欣郁啊,也是不容易,舅舅说他今年已经及笄,等再耽误耽误,守孝结束估计就没人娶了。”贺眠像模像样的叹息一声。
她已经将筐撑好,手里捏着根绳,就等着陆霖这个关心则乱的爱财鸡跑进来。
陆霖听到曹欣郁嫁不出去,桃花眼闪烁了几下,试探性的问贺眠,“真没人娶吗?”
贺眠眨巴眼睛,点头,“那可不。”
陆霖腰背挺直,还有点局促,“那,我想娶他。”
她表示,“咱俩是朋友,这事你可得帮我。”
贺眠往后仰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抖着脚尖看向陆霖,有种考虑从哪里开始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