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姑娘一双眼儿没了精神气,微微耷拉着,不肯,闹脾气,在他怀里一通乱蹭,叫男人赶紧给止住,一后背的汗,让师傅甭开暖气,窗户降下来透透风。
他的手被醉汉压在背后,实打实贴着她腰,能摸着上头软嘟嘟的小肉,他的掌心滚烫,这么贴着小姑娘很舒服,哼了哼,往他怀里更去一点。
肚子里的酒慢慢起劲,刚喝猛了,现在那种晕眩非常猛烈地袭来,喻兰洲一路心里背骨骼和肌肉,就怕昏了头。
幸好就两条街,很快到了地方,赶紧把醉汉扶下来,彭闹闹刚迷糊了一阵酒气散了些,能走,喻兰洲就牵着她上楼,到家门口摊手要钥匙。闹闹仰头看他,眼儿眨巴眨巴说钥匙丢了。
喻兰洲信她鬼话就怪了!
“赶紧的!”男人折着眉心,“明儿不上班了?”
他自个也难受,可不敢醉,生扛着,就想让小姑奶奶赶紧回家。
他脸色很差,小姑娘眼儿噌一下就泛水了,鼻头红红的,要哭要哭的架势让喻兰洲招架不住,叹口气,问她:“这大半夜的想干嘛?”
彭闹闹摇摇头,吸鼻子:“真丢了。”
他弯腰去瞧,有点不确定是真醉了还是醒着的,低头看看还攥着他衣角呢,就觉得还是醉着,不然这几天这丫头不是这个态度。
瞧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又叹口气,没法子,牵着人回对面他家。
大不了就还是上回内样,她睡客房他去休息室和小宝抢床。
一进去,还没开灯,软乎乎的女孩突然就变了,喻兰洲都来不及反应,感觉一具柔软的身体沉沉贴上来,鼻尖都是她的香气,很淡很淡的橘子香味四周萦绕,下一秒,嘴唇被小狗咬了一口。
女孩垫着脚也嫌费劲,干脆攀着他,唇贴着唇没动,水亮亮的大眼睛在黑暗中如钻石般发光,痴痴看着他。
喻兰洲一背的冷汗,一个巧劲把人推开,啪地开了灯。
彭闹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脾气上来干脆豁出去,人又扑过去,毫无章法一通乱咬。她咬他他第一反应也没觉得多讨厌,就是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不能不懂事,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喝了那么多酒,被小姑娘蹭啊蹭的,实在忍得难受,脑袋上一根筋从刚才就在抽抽,把人带着往外送,严厉呵斥:“彭闹闹!知道自己在干嘛吗!”
等看清时,小姑娘已经开始掉金豆豆了,啪嗒啪嗒跟下雨似的,一下子脸就湿透了,叫男人不知道怎么办好,看着很是有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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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无措。
却不敢靠近。
闹闹心里又酸又苦,心里搁了好些话,借着酒意全倒出来:“喻兰洲你今儿干嘛过去?你要是对我没意思你管我干嘛?你不喜欢我你操心我回没回家?你甭跟我说打错了,打错了你在我家门口蹲半宿?”
喻兰洲:“……”
他辩都没处辩,内天就觉着门上的猫眼有点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