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是最没意思的一年。
公交停运,亲戚不给走,出个门买菜都受到限制,商场直接就关门了。
圈子里的小姐妹都在抱怨,这年还让不让人过了。
“暖暖,我快被憋疯了。”谢怡发了一个哭嘤嘤的表情。
向暖笑笑,“你好生待在家里,就当为国家做贡献了。”
谢怡:“......”
和谢怡说上两句,向暖就起了床。
其他人都在休息中,但向暖从大年初四,就被黎亭深通知去上班了。
她穿好衣服,撩起帘子,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下面,车窗落下,从里头伸出一只手臂,指尖夹着一根烟。
她下了楼,上了车,黎亭深掐灭了烟头。
“过年期间还叫人上班,你算是第一人了。”向暖送了一个大白眼给黎亭深。
“不上班,哪里有钱赚。”黎亭深没拿家里的一分钱,是自己创业成功的,所以他知道时间这东西,就是金钱。
向暖被怼的无语,只能任由黎亭深剥削。
外头下了一场大雨。
在南城,冬日的雨不比下雪舒服。
风冷飕飕的,灌到衣服里头,雨水更冷,滴到身上是刺骨的冷。
一路上,雨越下越大,到了公司,也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黎亭深递了一把伞,向暖接过。
“我能不能在直播间,播点我想播的东西。”向暖和黎亭深商量。
表面上,向暖这个主播风光无限,无论上什么产品,都一扫而空,很多人以为她干一单,就可以赚大钱,其实,真正赚大头的,就是眼前的人。
她播的每一个产品,是眼前的人精心挑选过的商品,她只不过是按照黎亭深给的剧本念罢了。
“你想播什么?口罩?”黎亭深记得向暖的父亲现在已然是南□□人,靠着口罩,东山再起,这段时间,南城最火的就是他了。
“我爸那生意不用我烦。”向父的单子太多,根本就做不完,单子都已经排到了两个月之后了。
“那你想做什么,”朋友归朋友,但关于工作的事,黎亭深得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