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们,求你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赵婉晴苦苦哀求。
赵钧、李香兰也跪在一旁。
“你放心去吧,我们不会亏待你岳父岳母,更不会亏待婉晴。”赵启年唱白脸,出言安抚苏昊。
苏昊仍盯着赵公荀,完全无视赵启年。
赵公荀面露鄙夷道:“怎么,还想在这里跟我动手不成?!”
“夫君,别冲动。”
“姐夫……”
赵婉晴、赵小胖赶忙拉苏昊。
“你被我们拿住扔出去,和你主动出去,是两种性质,前者,大家会觉得你活该,后者,你是我们的恩人,怎么选你自己决定吧。”
赵启年的眼神也变得冷厉。
其他族老以及大多数在场的赵阀成员,冷眼瞧苏昊,没有同情,没有怜悯,也绝不会感恩。
牺牲一个在他们心中毫无分量的外姓人,保全赵阀,理所应当,至于赵钧赵婉晴李香兰的感受,他们才不在意。
“好,很好。”
苏昊笑了,笑意渐冷,环顾在场的赵家人,谈不上寒心,只是这些人让他对赵阀彻底失去好感。
“这里是我们赵阀祖地,即便是赶你走,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毕竟你不姓赵。”赵乾傲然直视苏昊。
苏昊道:“不用你们赶,我自己走,从现在起,我与你们赵阀再无瓜葛,不需要你们感恩,以后你们也别求我。”
“求你,你想多了!”
赵家一年轻子弟大声讥讽苏昊。
一些人也冷笑鄙夷苏昊大言不惭。
事已至此,苏昊懒得多说,转身便走。
“夫君……”
赵婉晴起身拉拽苏昊,急哭了。
“你们都好好的,别担心我,我命硬,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