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跟他说什么不该说的吧?”闹闹围着她,手攥着妹妹的一角西装。
“没,我只说了该说的。”彭静静打太极,点了根烟定定神,迎着姐姐的目光,告诉她,“喻兰洲说对不起你,不想耽误你。”
闹闹:“……”
她一下没反应过来。
她真的,一点也没想过要分手。
她只是想等一等,等想通了……
小姐俩,心电感应似的,彭静静眯了眯眼,你什么时候能想通?到最后总是委屈了自己。
眼看着姐姐的小脑袋耷拉下来,指指门:“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着。”
“我买了蛋糕,你哭完下来吃一点。”
彭静静知道,哭肯定要哭的,上回捉奸在床也哭,哭完就好了,就能迈过去了。
甜食能让心情好点儿。
她带上门,没走,立在门口。
房间里,闹闹将自己缩在角落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会儿脸就全湿了,她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不想叫别人听见。
、、、
这天直到晚上彭闹闹都没出来,彭静静给打掩护,跟爷爷说:“睡觉呢,成天上夜班上伤了都,甭喊她吃饭,让她好好睡。”
老爷子一听也是,就不让叫闹闹下楼。
彭静静往楼上望了眼,心里跟堵了团棉花似的,喘不上气。
可她觉得自己没做错。
喻兰洲从地库出来,四九城里溜达一圈,天擦黑了也不想回家,喊上王钊出来喝酒。
王老板一看他这状态就知道有事,喻兰洲要了一杯很淡的啤酒,这吧台前全是喝洋酒的,酒保身后一面墙也全是烈酒,他张口要啤的,把人整蒙了,赶紧出去买了一瓶青岛给满上,加冰块,杯口挂一片柠檬,这卖价就多了一个零。
喻兰洲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喜欢喝醉的感觉,他不喜欢自己掌控不了的事情,今儿,情绪到了,想讨一杯酒,却不想醉。
王钊看他喝了半杯才敢问:“吵架啦?”
喻兰洲不吱声。
那也瞒不住王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