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好的作品，追得正开心，结果被盗文平台搅黄了。”
“真是该打。”
华笙打开文档，继续开始码字，她要多攒点【无限噩梦拳】，争取早日把聂怵的精神打崩溃。
接下来的几天，华笙天天码字上传章节，收获【无限噩梦拳】。
然后算好时差，不论午休还是晚上睡觉，华笙都把当天的卡牌打到聂怵身上。
这些天里，聂怵无疑是噩梦缠身。
一周过去，聂怵的头顶更秃了，眼圈也黑了，动辄全身虚汗，脸也消瘦了不少，一副活不了几天了的样子。
“我听说，有时人的一些心理状态会反映到身体上。”
“如果聂怵在梦里死来死去的，会不会有一天真的就死了？”
“不排除这种可能。”
“你觉得他罪不至死吗？”
“这我说不清。”
华笙算了算，上次她订阅一个作者的花了十块钱。
不知道聂怵的几百亿收入，几十年间毁掉了多少作者。
有没有作者因为这个事情自杀呢。
华笙觉得只要基数够大，什么样的情况都是可能出现的。
华笙正考虑着这些，系统就提醒，可能要有点麻烦了。
“什么麻烦？”
“聂怵在看医生。”
“我要是天天做噩梦也会看医生。”
“而且他这样子感觉都快死了，能不去医院吗。”
“嗯话是没错，问题是医生给了他一个歪打正着的建议。”
“今后你要打他，可能没有之前那么容易了……”
另一颗行星上，一家星系级别的私立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