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家吗?”

    夔亨去敲门,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人出来。

    他回来看夔家门口的兄弟们的意思,尤其是他弟夔词息的意思。

    他回头打量这栋楼,

    再看看楼上的阳台,从最高那层楼掉下来,

    到他弟女朋友身边,仅仅擦过脸颊的距离,只差一点就会把人砸的头破血流。

    高空坠物,杀人轻而易举。

    导致他弟平常都笑的散漫的脸冷成冰面,

    眼里的温和冻的能打哆嗦,

    看的出他已经对身边的人紧张到一定程度,才会连平时伪装出来的漫不经心都不顾了。

    “艹。”

    丛易朝看起来家里没有人的房子喊:“阳台没个护栏放这么多花盆,砸伤人没人管是吧!”

    要不是兄弟拉着,

    丛易这个狗脾气就要替他弟和他女朋友撬门进去把那一阳台的花都摔成泥巴。

    “哥,没事了。”

    夔词息冷凝的神色稍稍缓和,搂着惊魂未定,茫然的后知后觉发生了什么事的秦罗敷,

    在引起家里人注意时喊住了丛易。

    “先进去,进去再说。”

    夔家年轻男人里年纪最大的夔劲说道,他的话大家都是要听的,

    “阿息,先带你女朋友进屋,这些东西我们来搬。”

    夔劲理所当然的安排着,

    今天他们来都是为了帮士衷四伯、轻眉四伯妈招待秦家姻亲的,

    要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出了事,

    那真是丢进了夔家男人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