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入肚,贺眠早已醉醺醺了。
他浑身无力地靠在沈肆风身上,酡红的脸蛋跟红苹果那般诱人,瞳孔微张涣散着焦点,俨然意识早已迷失。
刚喝过酒的粉唇还残留着点酒水,灯光照在唇瓣上泛起微微的水光,沈肆风喉咙滚动了下,眸子里翻滚着欲望,低下头颅将唇瓣衔进了嘴里吮吸。
酒味瞬间弥散在口腔里,他只觉得好香,遂不知不觉地加深了这个吻,大舌头很轻易地继续深入,勾起贺眠的小舌舔舐。
口水在交融,顺着两人的嘴角泛滥了出来。
埋在温湿软嫩的肉洞里的鸡巴似乎又大了些许,贺眠不舒服地想要站起,然而腰部正被一双手紧紧的框住,没法吐出肉棒。
无奈,屁眼再次被奸淫起来。
“唔......别动啊......好涨啊......唔......”他无意识地踮起脚尖,脚趾头点在冰冷的瓷砖上,小腿肉眼可见在绷紧,由此可以探知到这幅身体似乎正在经受着某种刺激。
沈肆风亲了个尽兴后,神情稀松地背靠椅子上,上半身与人隔着十几厘米的距离,而下半身则与之相反,颠动的大腿在紧紧地贴着贺眠的屁股,使得肉茎更是深入到了尽头。
怀里人的屁眼既紧致又多水,以至于他那埋在里面的阴茎被软肉嘬得舒服到不行,用力再撞入深处还有股淫水浇到了龟头上,似在轻抚着马眼。
突然阴茎被猛地吸了下,沈肆风闷哼了声,大手毫不客气地扇了几巴掌,“骚屁股怎么这么浪!”
臂肉被打,贺眠下意识地绞紧肠肉,“唔啊......”
沈肆风被吸得紧紧的,再也控制不住提起贺眠的腰,使得阴茎脱离了一半肉洞,然后他的双手再重重地按下贺眠的腰,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就贯穿了肠道。
整个过程非常狠厉,丝毫不考虑后果。
贺眠瞪大了他那双含水的眼睛,害怕地看着男人,小穴里的鸡巴直直地捅入了深处,瞬间密集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腹部在痉挛,双腿颤抖了起来。
后面,他抖着抖着,下体彻底没有力气,一屁股地坐在男人的胯上,鸡巴再次抵到了尽头,感觉都顶到胃部了。
“唔......啊......呜呜......”
眼泪从眼角滑落,贺眠微微低下头,陷于被贯穿的快感中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男人故技重演了起来。
屁股的肉被颠得嘭嘭作响,可见男人的力度有多恐怖,体内的骨架感觉都快散架了。
四肢百骸似乎被数百上千的针在扎着,酸麻、刺痛、酥痒交织在一起,淹没了意识,贺眠抽噎个不停,嘴巴除了呻吟声,还有叫喊求饶,“不......深、太......深啊......轻啊......呜呜唔......放......呜呜......不要......”
他试图用手去掰腰上的手,但怎么都掰不动,那双手跟钳子一般牢固地夹着腰,感觉皮肉下的骨头都快被碾碎了。
贺眠心急的同时,还担心甬道里的软肉被鸡巴插烂了,噗嗤噗嗤的水肉摩擦声响切于厅内。
他被干得其实七零八乱的,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听见男人如野兽那般的喘气声,还有底下的抽插声。
沈肆风不曾错过贺眠脸上的每个表情,看人哭得可怜,心中一阵愉悦,同时肆虐因子在躁动,产生了些灰暗的念头,想把人操成自己肉便器,以后都不能离开自己,只能依附自己而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