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样一来，要把唐夫人安排进唐家，那可真是太简单了！
“唐老爷可曾纳过妾？”张旭不动声色地问道。
“纳过两个，不过没几年就病死了。”
“病死了？”张旭抬起了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什么病？是同一种病吗？”
“这个……”唐老爷面色一红，“大人可否跳过这个问题？”
“你如果隐瞒的话，我可保不准会不会影响你的安危！”
“这……”唐老爷低下了头，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是行房事的时候……”
卧槽！这老东西这么猛吗？
还是说玩儿的太过火？
嘶……老当益壮，实乃老当益壮！
“两个都是？”
“两个都是！”唐老爷的头埋得更低了。
越上年纪的人越在乎脸面，能说这么多，已经是极限了。
张旭并不指望这老东西将具体过程说出来。
“话说，你家最近几年死过下人吗？”
“这个……也死过。”唐老爷脸上的红色稍微褪去了些，但看起来还是羞于启齿。
“女的，大部分是被我爹……”
张旭：“？？？”
小部分是你？
老当益壮*2！
“男的，则是出门被狗咬死的或者摔死的……”
张旭：“………”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些死掉的下人和小妾，应该是没见过纸人却进入了唐家，结果被以各种意外死亡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