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程司平冷眼瞧着这位被几人扶着过来的人,如此无用,只是一些死人而已,还需要人扶,看来是吓破胆了。
“将军,这可如何是好啊。”宋伟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当中,或许是已经傻了,或许在考虑着接下来的事情,更或许他心中在等待着当今圣上的裁定,判他个流放千里。
“回这位将军,这位是我们县令宋伟宋县令。”扶着县令的人赶紧向着程司平回话,心里可是害怕得紧,真要不小心没应付好这位将军,说不定连他都要杀了。
“身为平利县县令,公然差使衙差攻击我皇家卫队,他也难逃其咎,来人,去一百人,去把整个县衙的各司职人员喊来,如不来,当作叛乱罪定夺。”程司平看了看这位傻掉的县令,大声向着众将士吩咐道,随后,一百来将士听令后赶紧去往县衙去了。
“皇家卫队,皇家卫队,哈哈哈,王家完了,王家完了。”那名受伤的王头在听完程司平的话后,仰天长笑,大喊着王家玩了,拿着手中之剑,往着自己脖子抹去,鲜血直流,倒地不起。
“皇家卫队……。”扶着县令的两人,以及后面的几人听着眼前的将军说的话,心中大惊,如果这些是皇家卫队的话,那看来整个县城将要地震了,谁敢围攻皇家卫队啊,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随后,被围的几名受伤还未死去的衙差,瞧见抹脖子自杀而去的王头,想着刚才王头说的话,心中大惊,谁敢围攻皇家卫队啊,想想还是自己死了才不会连累家人,随既学着王头,抹子脖子,跟随着他们的王头而去。
而在厅堂里的几名官吏,心中更是大惊,身下都已湿了一大片了,官职保不了了,脑袋也保不了了,家族也完蛋了,心中大恨,可现在显然没有机会了,该来的都已来了,等待他们的,只有恐惧的死亡。
“将军,我们的战马丢失,还有我们所抓的人都不见了,还请将军赶紧去寻找。”王恃仁颤巍巍的走近程司平,虽然此时厅堂中的各将士都非常的狼狈,但眼下已然解除了危机。
“去,带人去寻找。”程司平向着不远处的将士们喊着,上百名的将士随既快速离去。
“来,你们给我说说,为何这位县令如此胆大,敢派人围攻我的将士们。”程司平瞧着眼前的县令,估计是不太可能回应他的话了,只得向着另外几人问道。
“回这位将军,这并不是我们宋县令下达的命令,我们宋县令才到任几个月,所有的职权都被那位王利王主簿掌管着,此事也因王主簿他们而起的,我们宋县令想阻止都阻止不了的。”扶着宋传的那人开口向着程司平解释着,并指了指厅堂里的王主簿。
“哦?一位县令就算刚到任几个月,至少也有些职权吧?难道就阻止不了这场暴乱吗?”程司平不解,一位县令难道就真没有任何权力吗?想来这人肯定是骗他的。
“回这位将军,并不是我们宋县令不想阻止,可宋县令阻止不了的,这些衙差,以及县衙各司仓户均由这位王主簿掌管,整个县衙当中的人员,至少有八成都是王家人,据我所知,这事起因是因为张家村村正张有道的儿子张宝钱抢夺他人的好马,家人被抓,这才遣他的女儿们来县衙找她们的二舅王主事,就是那位王呈武,而王呈武却是王主簿的族叔,再加上县衙的县尉还未到任,所以才有如此局面。”那人再次向着程司平解释着,并指了指厅堂里瘫坐着的王呈武主事。
如果方静此时在场的话,必然是认识这位王主事的,这位王主事以前可是去过方家村收过税的,不过后来却是被轰出方家村了。
“县令无职权,这可真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了,被一个地方士族乡绅给占了整个县衙,这事要是被圣上知晓了,不知道圣上会如何评判,至于这事,我会如实向圣上禀报的,你们扶着你们这位县令退下吧,一会儿这里找人来清理。”程司平心中很想大笑几声。
两刻钟后,众将士回来,押送过来不少的人,其中有丢失的战马,还有被抓的张家村张有道他们,也有不少的官吏过来了,当然,更有不少的百姓站在远处看热闹,当然这也是那些胆子大的出奇的人才会如此。
“听说你们是张家村的恶霸,看来是错不了了,把厅堂里的那同位官吏给我拖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狗官和恶霸勾结,残害乡民。”程司平瞧了瞧被押过来的一些人大声喊着。
厅堂里的那几名官吏被几名将士,直接从客舍的厅堂中拖了出来,扔在客舍大门外的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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