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宁望舒收回了目光,强自将内心的那股憋屈感压下。随后又继续往家里走去。
大约十几分钟后,宁望舒终于到了家里所在的小区。
他家所在的这座小区已经是临近银海市郊,这座小区已经有很长的历史,里边的房子都十分老旧,起码已经有上百年,不过好在这地方环境倒是挺不错的,十分的清幽宁静。
这套房子还是宁望舒太爷爷留下来的。
宁望舒的太爷爷只有他爷爷一个儿子,但是他爷爷却有三子一女。
宁望舒的父亲宁岳敏排行老二,不上不下的,所以当初老爷子给他们兄弟仨分家的时候,宁岳敏就捞着了这么一套老房子。
至于其他的那些财物,则基本都让老大和老三分了去。
但是没辙,谁让宁岳敏恰好就是排行老二呢?
只能将就着吧,好歹也有一处住的地方。
何况,这房子旧是旧了点,但却胜在还挺宽敞,而且这地方比较清静,倒还算宜居。
“妈,我回来了!”
宁望舒在自家门锁的指纹识别器上验证了一下指纹,随着大门自动打开,他马上迈步走了进去。
此时,宁望舒的母亲秦舒芸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听到儿子的声音,秦舒芸不由得应了一声:“诶,望舒,你先坐一会儿吧,妈很快就把饭做好。”
“嗯,妈,不着急的。对了,爸还没下班吗?”
宁望舒解下书包,随手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问了一句。
秦舒芸道:“你爸刚才打了电话回来,说是今晚不回来吃饭了。听你爸的口气,好像是他们所里立了什么功劳,要跟领导还有同事一起去吃饭庆祝一下。”
“哦。”
宁望舒应了一声。
他父亲宁岳敏是银海市的一名警察,收入只能说是足够平日里的吃穿用度,但是想要购买一些‘奢侈品’,比如专门给习武修行之人使用的各种药液或者灵丹这些,那就不用想了。
就算只是用于辅助筑基炼体的‘洗髓液’,那售价也是高达三十万元一支。
而宁岳敏每个月的工资收入基本上也就五六千上下,他得不吃不喝六年才够买一支‘洗髓液’!
这样的花费显然远远超出了宁岳敏的能力。
至于其他的一些用于筑基阶段修行的药液和丹药也都价格不菲,动辄就是三五万起步,宁望舒家里同样承担不起这样的耗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