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夏知道这几天是自己的生理期,但是具T是哪天她不记得,以前在家里NN会帮她记着。

    她的行李箱里有卫生巾,她去厕所换上g净的K子垫上卫生巾。

    出来的时候,严以冬已经把床单被套都拆了。

    她听到爸爸在楼下和李米讲话。

    “爷爷NN不习惯用洗衣机,觉得费水费电,所以没有买。”

    “严总,你要洗什么吗?”

    爸爸说了什么她没听到,严夏捂着肚子皱眉看了一下没有铺床单被套的床,躺到了有床单被套的地铺上。

    她每次来姨妈都会痛经,头三天尤其厉害,以往这三天NN都要替她请假,让她在家里休息。

    还会亲自给她煮红糖J蛋,放上大枣和生姜。

    此刻严夏很想念NN和NN煮的红糖J蛋。

    好疼,疼得她想T0Ng自己两刀。

    严以冬进门就看见严夏惨白着小脸整个人缩在地上。

    他皱眉:“不要睡在地上。”

    严夏语气虚弱:“床上没法睡人。”

    严以冬把地上的铺盖换到床上,才让严夏躺回床上。

    然后他自己抱着脏了的床单被套进了卫生间。

    严夏躺了一会儿,觉得没那么痛了,穿上鞋子去卫生间看看,爸爸在里面g嘛?

    严以冬正捏着大片血渍的床单用力搓着,没两下就搓g净了,他又换别处搓。

    严夏倚在门口,不好意思地开口:“爸爸……”

    严以冬面无表情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专注清洗手里的床单:“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不那么痛了。”

    她这么大了还让爸爸帮她洗弄脏的床上用品,她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站了一会儿,她肚子又开始闷疼,不得不去床上躺着,过了一会儿,严以冬抬着一个大盆出来,盆里装着洗好的东西。

    还好他们起得早,严以冬做完这些事不过才八点,他把平板拿出来给严夏,让严夏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