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九目光灼灼的望着面前的白芍，一时间有些恍惚。
明明这些事情，白芍之前都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却要装成是第一次听到的一般？
甚至，还主动联系他，让他在这里等着。
玄九之前还以为是白芍终于回心转意。
却没成想……
难道她这么做只是为了在肆墨面前表演一番什么叫‘矢志不渝’？
玄九不觉苦笑一声——至少从这点上就知道了，她是白芍，不是白阿娇……
哪怕，她白芍就是白阿娇的元神转世。
可到底是两个人了。
就在玄九灰心丧气的时候，却见白芍白皙柔嫩的脸上突然滑下两道清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坠落在地面上。
白芍一脸茫然的抬手摸了摸脸，触手一片湿润。
肆墨几乎下意识的攥紧了白芍的手腕，“芍芍……”
“我……怎么会掉眼泪？”白芍一脸茫然的眨了眨眼，随即抬眸看向肆墨，“肆教授，我是那个白阿娇的元神转世吗？”
肆墨重重的抿了抿唇，却是闭嘴不言。
可是，此时肆墨的沉默，却比什么都真。
“是……真的？”白芍一脸的怅然若失，“竟然是真的。”
“芍芍……”肆墨的眉头微皱。
可是，还没等肆墨开口，白芍便已然仰头看向肆墨，“肆教授，可以让我跟冥主大人单独谈谈吗？”
肆墨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可是，纵使如此，肆墨却还是沉着脸点了点头。
玄九此时完全是懵的，他甚至不知道白芍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单独谈？
之前不是已经单独谈过了吗？
又要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