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落落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可司锦姩却是一点都笑不出来了。
她微蹙着眉，眼中带着疑惑看向慕景弦，却见他颇为无辜地摊了摊手。
“不是你告诉她的吗？”
把手机略微拿远了一点，她用气声问。
“我可什么也没说。”
就像没看出司锦姩不想让裴落落听到他们的对话一样，慕景弦用非常正常的音量回答了她的问题。
听筒中传出的裴落落的叽叽喳喳几乎是同时戛然而止。
好半天后，电话里才再次传来裴落落小心翼翼的声音。
“姩姩，你和实验体三号在一起啊？”
“啊……”
顿了顿，才回答道：“是。”
不知道为什么，竟觉得有点心虚。
“在做什么我不方便打扰的事情吗？”
像是害怕被人听到一样，裴落落在电话里还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在想什么啊……”
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司锦姩一脸无语。
“他和娴娴暮暮被袭击了，我赶过来救人，然后他说有事跟我说所以就在一起聊了一会儿。”
聊了一会儿？
抱着双臂靠在办公桌上的慕景弦偏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又转回来挑着眉看着司锦姩。
她仍是一本正经地在跟裴落落解释：“哪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你要是不信，自己过来看咯！”
“我可不去，我年纪还小，不想受到屠狗人的伤害。”
什么乱七八糟的！
撇了撇嘴，司锦姩又想开口，手机却突然被从手中抽离。
“哎，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