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一会,屋门便被打开,一清丽少女,一身丫鬟打扮,手里端着个木盘,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
许是没想到徐明洲醒的这么早,先是一惊,而后便是脸色一变。
在她眼中,自家少爷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啰嗦,平日里最烦的便是不守规矩的事,自己这么大刺刺的没有打招呼便走进来,此时被少爷发现了,说不得又要一阵唠叨。
徐家家大业大,人丁却不慎兴旺,家中主事的唯有家主徐继昌,和其弟弟徐继隆,徐明洲的前身是徐继昌独子,而徐继隆身下无子,唯有一个不足七岁的女儿,兄弟二人皆未纳妾,只有两位正妻,诺大的徐府只有这么几口人。
徐家宽厚,对待下人算是不错,却也总有打骂仆人之事,唯有分到徐明洲手下的下人,从来没有遭受过任何打骂。
可是在整个徐府,所有的下人却都不想来伺候徐明洲,只因为徐明洲太讲究礼节。
家中仆从,男必须行揖礼唱喏,还得是一揖不起的那种,女则必行万福。
但凡有一点差错,徐明洲二话不说,必须抄完整本《礼记》。
他们可是一群下人啊,自小签了卖身契卖到徐家的,身上都在官府印了奴籍,学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啊,可徐明洲那管这个,依旧我行我素。
如果说将整个江宁府的下人,聚集到一起,徐府的下人,绝对是其中文化素质最高的那一拨……
一想到那厚厚的礼记,小丫鬟的脸色都变了,急急忙忙的将木盘放到桌子上,行了个万福礼,颤颤巍巍的立在一旁。
宋朝不兴跪礼,平日里下跪的机会只有跪拜祖先或是其他特殊日子,哪怕是一个平民,见到皇帝都不用跪。
看着小丫鬟害怕的样子,继承了前身记忆的徐明洲,感觉有些好笑,挥挥手示意小丫鬟退下,自行来到木盘面前,开始用上面的工具洗漱。
小丫鬟好奇的看了一眼自家少爷,心中虽然松了一口气,却也好奇,自家少爷怎么好像不一样了?
没敢走远,小丫鬟出了屋门之后,便在院子里候着,她知道,自家少爷醒了之后,还要去给家主和二叔请安,而后再读一会书才会用早饭。
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很多年了,雷打不动,那怕是徐明洲的老爹,都数次劝告,却也无法改变,只是强迫他晚起了一个时辰……毕竟被人从被窝里睡得正香的时候叫起来,给你请安,是谁都不是太好受。
徐明洲怀疑,这一辈徐家人丁如此稀少,是不是和自己的前身有关系……
跟随着小丫鬟,去了主屋,见了自己这一世的便宜老爸,是一个看起来宽厚无比的中年人,但徐明洲看的出来,这副和善面孔下隐藏的,绝对不是个简单之人,否则也不能打下徐家这诺大身家。
而自己的生母,则是个三十出头的妇人,这年头结婚生子都很早,据徐明洲所知,自己找个母亲,在十四岁就嫁到徐家了,娘家也是江宁的大户,只是没有徐家显赫而
正想着,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不一会,屋门便被打开,一清丽少女,一身丫鬟打扮,手里端着个木盘,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
许是没想到徐明洲醒的这么早,先是一惊,而后便是脸色一变。
在她眼中,自家少爷哪里都好,就是太过啰嗦,平日里最烦的便是不守规矩的事,自己这么大刺刺的没有打招呼便走进来,此时被少爷发现了,说不得又要一阵唠叨。
徐家家大业大,人丁却不慎兴旺,家中主事的唯有家主徐继昌,和其弟弟徐继隆,徐明洲的前身是徐继昌独子,而徐继隆身下无子,唯有一个不足七岁的女儿,兄弟二人皆未纳妾,只有两位正妻,诺大的徐府只有这么几口人。
徐家宽厚,对待下人算是不错,却也总有打骂仆人之事,唯有分到徐明洲手下的下人,从来没有遭受过任何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