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索中断,只有追查到梁迪才能找到徐子强,所以现在找到梁迪是关键,徐明洲面色有些低沉的想着。
他对梁迪老家周围的邻居问道:“我想请问一下,这一家人是什么时候搬走的?”
“这我们也不太确定,应该有一段时间了吧,大概应该有三五日了吧?”那村民有些不确定的迟疑答道。
“何止有三五日,我看快有小半个月了。”旁边又有一个村民抢话道,“平常我就没怎么看见这家人出过门,如今想来,大概真的快有小半个月没看见人了。”那村民信誓旦旦的说着。
如此差距悬殊的时间差,让徐明洲微微皱眉,这些村民不能准确的告知梁迪全家搬家的时间,如此不明确的线索给他追查,徐子强的下落加大了难度。
“那请问梁迪有没有什么朋友?”他们找不到梁迪,周围的邻居也似乎看起来不太靠谱,如果能找到梁迪的朋友,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线索。
“朋友,这......哦,对,梁迪的确有个朋友,还挺要好的,每次回老家必会去看他,唉,就是他!”村民抬手举向刚刚从梁迪家门口路过的一个青年。
徐明洲一挥手,手下的士兵迅速地将那青年架着胳膊请进了院中,那青年一脸惊恐蒙圈的见到徐明洲就对徐明洲求饶道:“几位军爷饶命,我可没犯什么事,我还上有老下有小,还望军爷手下留情。”
“我没什么恶意!”徐明洲将拿下得有些腿软的青年扶稳,“我只是想知道梁迪的去处,他们全家又搬到哪去了?你只要如实说,我绝不为难你。”徐明洲说完重重的拍了拍那青年的肩膀,压的青年肩膀一斜,差一点腿软的摔在地上。
“我说,我全都说,几位君爷是来找梁迪的?”青年稳了稳心神,好不容易止住了身体的颤抖,惊异的问道。
他在徐明洲肯定的目光中,这才松了一口气,仿佛全身担子一松,骤然的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道:“这几位军爷可找错人了,我并不知道梁迪去哪了。”
“你不是梁迪最好的朋友吗?”徐明洲微微皱眉,他看着青年的样子,说的不像是假话,他很有可能真的不知道梁迪的去处,如此想要找到梁迪,可就麻烦了。
“我的确是梁迪的朋友,他每次回老家都会来找我,可这次我真不知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我连他们什么时候全家搬家的都不知道,所以几位军爷,你就饶过我吧,我能说的都说了。”青年男子再次求饶道。
“我听说梁迪出自一个武学门派,你可知道是哪个门派么?”徐明洲紧盯那青年的双眼,不容他有一丝迟疑和谎言。
不知道梁迪的去处也无所谓,只要找到他的门派,想必梁迪若是跟徐子强交手,那必定是带的自己门派中的人,若是调用京中的人,恐怕京中的各方势力都会有所察觉,所以应该是江湖人士所为。
“梁迪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只知道他功夫还不错,至于从哪学的我就不清楚了。”青年坦然语气诚恳道,从他畏惧徐明洲的眼神可以看出
,他应该不敢说假话。
徐明洲知道从这青年身上得不到什么线索,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便带着人离开了梁迪的家,在村子里探查了起来,说不定能发现什么意外情况。
似乎村里即便跟梁迪熟识的人,对梁迪的情况也都不太了解,最终徐明洲还是从一个孩子那里得知梁迪是门派的人,并且那小孩子还给了徐明洲一个牌子。
“小家伙跟叔叔说说,你可知道这牌子是哪个门派的吗?”徐明洲摸了摸那小孩的头,语气温和道,他怎么也没想到会从一个孩子这里得到线索,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有一点线索。
“我也不知道,梁大哥只说有这个就能找到他。”这孩子似乎之前跟梁迪关系很好,所以梁迪才会给他这块令牌,而孩子年幼,终究有很多事情不清楚,徐明洲也不指望这孩子能知道太多情况,他能问出这些,已经很欣慰了。
“乖!”徐明洲收了令牌,摸了摸小孩子的头,并给了他一把糖,小孩子拿着糖,满心欢喜的跑了。
徐明洲皱眉盯着手上的令牌,这令牌上的纹路,他从未见过,不知道是哪一个江湖组织所有,若是岳光浴在这里,恐怕能够认出,正当徐明洲纠结不已的时候,图书馆突然提示他,这是唐元门的令牌。
“唐元门?”徐明洲惊异,在他所学的史书中,从来没听说过大宋有一个唐元门的组织,他立刻对图书馆查询着关于唐云门的资料,这是一个依旧信奉大唐人士所组成的江湖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