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她确实比太子要大上四岁,比眼前的淳良娣大上八岁。
比起来,淳良娣确实新鲜。
“逛了这么久本妃也乏了,佩儿,”年念阑扶稳头上珠钗,
“扶我回去。”
“淳良娣若是还想逛,就自个儿好好逛逛吧,毕竟今时的花就像你说的,过了今日,又会开出朵新的来。”
“妾身恭送年侧妃。”
卫莘立在原地,她开始没明白年氏为何如此举动,但听了最后一句话,她算是明白了。
自己和姬谆之间的事怕是被年氏察觉到了。
她因何察觉,卫莘没有头绪,便不再想了。
她更担心的是年氏会不会将此泄露出去,毕竟宫里女人最喜拉帮结派,要是她拉拢木氏或者戚氏来对付她,那她不得被玩死在姬谆离开的这段时间里。
想到这,卫莘拉着丫鬟快步走回云青院。
“云景,殿下走了几日了?”
叫云景的丫鬟关上屋门,“回良娣,已经十日有一了。”
“十一日……十一日……”
卫莘嘴里默默数着日子,按姬谆说的每隔五日看一封信,那她应该是看完两封了,确实是时候给他写封回信。
于是让云景退到屋子外守着不让人进来,从梳妆盒子底下拿出四封尚未开封的信,照上边写的日期拿出前两封逐字逐句看完。
……
卫莘两眼呆滞地把信纸往梳妆台面上一拍,姬谆莫不是被人换了魂去?
否则他是怎么做到用一堆废话填满几张白纸,她以为信中有的是锦囊妙计,打开才知,里边全是酸掉牙的老套诉情诗!
更要命的是,她怕会是藏头诗,读了一遍不够,竟忍着胃中翻滚,再细细研读。
结果呢?
就是完完全全的酸诗,除了能让她小臂起疙瘩,另外一无是处的酸诗。
卫莘拍拍胸口给自个儿顺了顺气,努力告诉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这些诗肯定是姬谆手下那些不懂事的代劳的。
如此才能提笔,屏气凝神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姬谆写一份正正经经的有用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