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知,当日的谈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姬谆的桌上。

    信纸上自己凌乱,是极短时间内写下的。

    “漓河水患,他们倒是好算计。”

    “王爷,漓河水患咱们不能让啊。”允启忧心忡忡。

    窗外层云挡住了月光,明日应该有雨。

    姬谆点燃了另一盏灯,屋内一下变得更加明亮,“为何不能让?”

    “先前太皇太后使那不入流的手段,糟蹋了殿下在百姓间的名声。漓河水患来的正好,殿下去治,定能治好,到时候百姓就会知道殿下才是真的爱民。”

    “爱民?”姬谆反问允启,“和谓爱民,□□时期丞相温岚,出了名的爱民,可后来呢,不过一场天灾,便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允启,只有皇帝才能爱民,而我们,皇帝的属臣,要么爱皇帝,要么,”

    姬谆语气轻飘飘的,“更爱皇位。”

    “王爷,”

    像是知道允启要说什么似的,姬谆打断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拿出剪子剪断灯芯,“老师教的为君之道,本王一字不敢忘,但那些道理,得等本王当上君再用。”

    剪断灯芯,便是送客了,允启弯着身子离开书房,有句话他没说出口:

    可是王爷,为君之道,是先为君子后为君主。

    第二天的早朝,晋王慷慨陈词,力排众议,以一己之力抢走了安王手上板上钉钉的漓河水患,当然,也是因为安王一派假装做戏的缘故。

    再一次打败姬谆的晋王别提有多得意,大摇大摆走进晋王府,妖娆的小妾一个接一个地他身上贴。

    姬鸣心情好,揉着美妾的细腰,一人赏一个吻,被女人香差点熏得忘了正事。

    “得得得,你们先下去,等晚上本王再好好疼疼你们这群不知羞的骚娘们。”姬鸣推开美妾,衣衫半解地往正禁足的长子院子中去。

    “父王!”姬柳才急慌慌地推开□□眼神糜烂的美艳丫鬟,套上褪至小腿的里裤,小跑到色眯眯盯着美艳丫鬟的父亲前,

    “去,好好伺候父王。”

    美艳丫鬟被他推得撞进姬鸣怀里,姬鸣来者不拒,捏着丫鬟玩弄起来,丝毫不在意她是自己儿子的女人。

    不得不说,这对父子,在某些方面,真是亲如父子。

    “漓河水患你知道吗?”姬鸣按住美艳丫鬟耸动的脑袋,喘着粗气问长子。

    “不……不知道”姬柳才被禁足在院子里,成天不是喝酒就是和丫鬟厮混,可能皇帝死了他都不一定会知道,更别说漓河水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