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怎么样?”冯思思一脸莫名其妙,她撇开秦尚的手转过身,“忆安我们走。”
走了没两步就听到秦尚吼道:“你到底还是不是冯思思!”
冯思思心里一咯噔,脚步猛地顿住,稳住神后面不改色道:“不是,所以你满意了吗?”
接着毫不犹豫往前去。
她觉得秦尚真是吃饱了撑的上赶着找刺激,她都已经无视他了他还搭什么茬,井水不犯河水它不香吗?就非得来点肢体接触膈应膈应她?
有病。
回去的路上,冯思思打破沉默的气氛,对何忆安道:“你别多想啊,我和姓秦的水火不容五行相克,婚书对我俩来说就是一纸废纸,他心里只有你表妹,半分没有我,我心里也没有他。”
“殿下……”何忆安看着她,语气是说不出的苦涩,“我只是很想让您教教我,该怎么样才能快速放弃一个人。”
原先全国津津乐道的是曜灵公主苦恋秦家三公子,倒贴成性不自知。现在全国津津乐道的是曜灵公主始乱终弃秦国公,花天酒地养男宠。
总之,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冯思思唇角浅浅一弯,“简单,只要新欢找的快,没有悲伤只有爱。”
“……”
傍晚,平康坊内。
众舞姬正在排演飞天舞。
夏日练功房四面通透,出口垂着石榴红帷幔,微风一灌进来,帷幔舞动衣带飘扬,场景说不出的如梦似幻活色生香。
最前面软塌上坐着位观舞的男子,虽是男人,眉眼竟比坊中最艳丽的女儿还要妖冶上几分。
佳人众多,他的目光却只单单停留在那一名清丽绝尘的舞姬身上,从未看过别人。
“大人好眼光,仙藻确是可造之材,旁人要练上十天半个月的,她不出三日便会了,用不了多久,恐怕连我都教不了她了。”
说话的女子生的极媚,额间朱红花钿勾魂摄魄,一举一动都带着致命的风情。
纤纤玉手动作极柔,斟了一杯茶水慢悠悠递到男子嘴边,被他歪头躲开后用手接下。
秦尚漫不经心呡了口茶水,“不必你教,她已到了能教别人的时候了。”
女子神色一滞,继续笑靥如花道:“玲珑也是如此认为。”
秦尚将杯子往案上一放,作势起身,“今日就到这吧,练了一下午,我带她去吃点东西。”
女子站起福身,“如此玲珑便恭送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