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姐,她还是不肯见我?”
欧阳诗诗有些天真地问道。
皇浦沉香心头苦笑不已,子悦哪里是不愿意见到欧阳诗诗,正是因为太急切见到欧阳诗诗,甚至不惜代价想要将她这个欧阳家族的人给杀了这才被自己拦下。
“诗诗,你别再这么犯傻了好不好,这两年来你每次来哪次不都是这样子的结果,实话告诉你吧,不是子悦不想见你,而是子悦恨不得要了你的‘性’命,所以我与我大哥这才极力不让你们见面,你明白么?两年前的事情已经造成了你与子悦与丰乐之间没有丝毫弥合的可能。”
虽然皇浦沉香极为不愿意与欧阳诗诗这样子说,但是长痛不如短痛,让欧阳诗诗能够知难而退倒也是一种方法,毕竟,在这件事情不是低低头就能够解决的。
欧阳诗诗被皇浦沉香这么一点,俏脸微微低垂下去,随即便是微微哽咽了起来,勉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在丰乐这件事情上,欧阳诗诗是什么心情,只怕无人可知,可是她的这种痛苦却又能够向谁发些,可是尽管如此,她依旧将当年的一切罪责,就是欧阳家族的那些罪过都是毫不犹豫的叠加到了自己身上,如此在心里上依然傻傻的苦撑着,不让别人察觉心头的苦楚,可是此刻听着皇浦沉香这话却是怎么也是忍不下来。
“沉香姐,我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我不对,要不是我,丰乐他???他也不会???”
一提及到丰乐,欧阳诗诗竟是如同完全失去了支架一般彻底的在心里上溃败了下来,一时之下那种挤压了两年之久的感情委屈,却是如同山洪一般就此爆发了出来,顿时哭得不‘成’人形,对于欧阳家族来说,欧阳诗诗应该坚强,但是对于个人来说,欧阳诗诗说到底毕竟只是个‘女’子,如今这般模样,谁也不会觉得丢脸,也会觉得丢脸,因为,这一刻的欧阳诗诗才是真真的自己,两年来第一次的真正的坐了一会自己。
皇浦沉香似乎也是受到了欧阳诗诗的感染一般,竟是眼角也开始湿润了起来,欧阳诗诗有些无力的蹲着身子,失声哭了起来,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停在皇浦沉香心头却是那般如同重锤一般,一次次得猛砸向心头。
皇浦沉香还从来没有见过欧阳诗诗哭的这么稀里糊涂的,不由自主的蹲下了身子去,靠在欧阳诗诗身边,缓缓将欧阳诗诗抱在了怀中,此刻的皇浦沉香竟也是悄声落泪,其实这么两年来,对于丰乐的殒命,她心头何尝不是一种伤痛,两年来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当即也是趁着这个机会将心头挤压的情感一次‘性’给爆发了出来,而子悦相比较这两人来说却是在处境上好上很多,至少在她几乎崩溃的那段时间内,还有他人的安慰劝导,但是这两人却没有,仅仅是依靠着自己的意念苦苦支撑着罢了,欧阳诗诗最盛,她还要遭受曾经的一些朋友的冷眼嘲讽。
“沉香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该怎么办?”
欧阳诗诗无力的软在皇浦沉香的怀中,痛苦道。
皇浦沉香被欧阳诗诗这么一个问题给问的有些‘蒙’住了,欧阳诗诗问她怎么办,可是她又怎么知道如何办?当年的事情对于她们来说每一个都是受害者,真的能够怪一方么?能够将丰乐的死斗推压到欧阳诗诗这个以往是那么大咧活泼的一个‘女’孩子身上不成?
“诗诗,不要这样?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没人怪你,没有人会责备你,当年的事情不能够将责任推到你身上,你不要这样子,你还有你的家族,以后你家族的重任必将承担在你身上,你不能这样,要不然丰乐知道你这个当初大咧的丫头每日哭成这样会笑话你的知道吗?”
皇浦沉香这刻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这时候哭的淅沥哗啦的欧阳诗诗,皇浦沉香的心头可也是烦‘乱’的很。
欧阳诗诗听着皇浦沉香之话,却是没有回应,只是那原本还在哭的淅沥哗啦的声音这时候也是逐步的平息了下来。
“谢谢你,沉香姐,我还会来的,直到子悦能够见我为止。”
欧阳诗诗挤压的情感来得快可是去的也快,这时候哭出来,心情轻松了不少,当即便是缓缓起身,声音虽然还是有些哽咽,当时相比较之下却是好上不少。
皇浦沉香这刻也是平静了一下心情,从欧阳诗诗的言语之中听出来了这丫头的固执,不过对于这点皇浦沉香也是无奈,反想一下,子悦虽然因为丰乐的死而迁怒于欧阳诗诗,但是子悦并非是个不明事理的‘女’子,之不动某日能够理解欧阳诗诗的难处。
“对了,沉香姐,小傲现在多高了。”
欧阳诗诗转身‘欲’走,却是想起这事,不由就是问道。
对于丰傲的事情自然是从皇浦沉香口中得知,但见着欧阳诗诗说话间眼神之中透‘露’出来的那么一丝期待,可是随即便是被那股憔悴给掩盖了下去。
皇浦沉香勉强笑了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柔声说道。
“那孩子长得很好,现在就与他爹很是相像了,也是一个很孝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