氼祍穿上暗色丝绒短裙,裸露的皮肤有些发红。不舒服,真的很不习惯。从大腿根处到脚踝都没有任何遮挡物,背部完全漏出,胸口处的布料似乎被削减到最少。但一看就知道和晴斩的是配套的衣物,仅有的布料上点缀着和晴斩身上相似的闪烁着白绿光彩的钻石,还有一些暗色绣纹,似乎是什么花朵的。腰身上单挂着一条简单的细链,链头处缀着一朵白色的小花,氼祍认不出来那是什么材质,不适应这样穿着的她,扣着这朵花:“还,还行吗?”
晴斩从她换衣服开始就毫不避讳的盯着氼祍看,即使背着晴斩换衣服,还是能感觉到小朋友的目光。背部是没想到的裸露,换完就赶紧转过身面对着晴斩了。再不转过身,氼祍担心自己背上的皮肤会被看得更红。好在前面的布料还比较多,面对晴斩直白的目光也能挺过去。
“特别,特别好看。”晴斩轻轻牵起氼祍不安扣着小花的手,带着她走出门外。长长的走廊不像来时那么暗了,两侧的墙壁都带着淡黄色的光芒,但却不知道是哪里的光源。前男友的蔷薇花房间,双生子的并蒂莲房间,还有那个嫉妒怪的山茶房间的门都紧紧闭着。
晴斩已经关了他们一阵,并且放他们去找游戏卡片了,他们的曾经的房间都不再正常,房子里生长满了和门上雕刻的花纹一样的植物,只不过这些植物每片叶子或者花瓣上都长着倒刺罢了。他们带的行李,都被这些植物的汁液腐蚀掉,也就是说他们中,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这个地方了。
氼祍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房门后面的响动,因为她的鞋子非常难穿。她这身短裙肯定不能再配那双登山鞋,晴斩给她选择了适配的细高跟。走路的全程她都在认真踩着步子,避免自己跌倒。当然也有几步要崴不崴的,脚踝还没有不受控制,晴斩就推着她的小臂让她站稳了。
直到终于坐在餐厅的座位上,她才呼出一口气,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小姐,您好。我是管家晴沪,您也可以叫我沪叔。按照您的口味,我们现在开始配餐。”
氼祍有些懵的点了点头,待沪叔走了之后,不解的目光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晴斩。
晴斩淡然的拿着餐巾铺在氼祍的腿上:“父母走后,只有他照顾这个地方了。”
失落的语气,仿佛不是那个骗氼祍自己一个人呆着的坏小孩一样。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氼祍,不觉又开始心疼起来。
哐当,一声撞击,餐厅门口斜斜躺着刚进来的两兄弟。刚刚找寻到这里的甄树甄森,发觉这个门没有打开,便急切的想要闯进来,撞了几下之后,门却自己打开了。最后那一下是两兄弟用尽力气撞击的,结果撞击到地上的声音也没有被地毯遮住。
游戏是在整个城堡内进行的,餐厅也是游戏的范围。两兄弟在这里找没任何问题,只是装进来的两兄弟,看到晴斩和氼祍坐在餐桌旁,安安稳稳用餐的样子就觉得气恼。愤怒冲昏了头脑,平时被人捧着夸着供奉着的人,一下子跌入到和疯狗一样抢卡片的境地,任谁也受不了。但笼子里面钻入骨髓的痛楚,让两人不敢对晴斩起反意。但对上氼祍,就没那么客气了。
狼狈得站起身来的两人,盯着氼祍大片肌肤,眼馋又嫉妒的道:“哟,从没见过你穿这么漏啊?怎么,刚卖完就放得开了?等我俩赢了让我们也爽爽呗。”两人在开始游戏之前和其他三人就看到晴斩摸上了那张床,氼祍肯定被嘈了,毋庸置疑。
氼祍羞愤得想反驳,但自己穿着这身,明明显显的露着一块挨着另一块的不正常的痕迹,从锁骨到前胸看不到的衣料里面,全都是。
“赢?”晴斩觉得有意思,这两个人还以为这是公平的游戏。
“你们的卡片找到了吗?”晴斩打断他们逡巡着自己老婆的目光,提醒他们这等要命的事。两个人却胸有成竹,五个人里有两个女生,自己根本不需要找什么,等到最后时刻依靠绝对的男性力量去抢别人的卡片就好了。那个两个女就是他们抛弃的对象。
晴斩似乎也知道他们打得是什么主意,也没有阻止,倒是想看看到底会怎么互相残杀。
晴斩轻笑了一下,“有意思。”
晴沪带了一队的传菜员,在餐桌下放下一盘盘食物,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晴斩靠近氼祍的耳朵,也像是小声说话也像是轻轻吹气,让氼祍缩了缩脖子。“别看他们了,你说要陪我吃饭的。”
双胞胎就被氼祍晾在那里了,但还是在幻想进入氼祍会有多爽。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就明白对方的想法,裤子的靠上的部位也有些翘起。氼祍经常扎起的头发如今顺滑的放下,规整的黑长直,在肩膀背部随着进食轻动几下。白嫩的小臂在取用食物时稍微离开侧胸,似乎里面风光更加无限。甄树咽了一下口水,再往下看短裙下的美腿,轻轻的搭在座椅上,细高跟让小腿曲线绷的紧紧的,要是这双腿在自己的东西上蹭那么两下,自己就会射的飞快。
甄森看得是被布料包裹着的臀,照理说这是布料最多的地方,整个臀部都被紧紧的裹着,但是形状却一览无余,虽然坐在板凳上,也没有走形,挺翘的撑着一部分裙摆。裙摆开叉的尽头,似乎能看到一些黑色丝网布料,是蕾丝内裤吧。目光能扒掉内裤的甄森,似乎已经死开那裙摆,狠狠进入到内裤主人的身体里了。
“果然被开苞了之后,就会发贱。”“我要进前面那个洞,你别跟我抢。”两个人眼神交流一番,似乎已经有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