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钟老夫人有意想叫之前被钟明双赶跑的丫头们回来服侍,她有意无意的提了一嘴,便惹得傻子万般不悦,黑脸直接挂下来,也不说话,就是臭脸一张,瞳里冒火的瞪着能看见的一切。
?臭小子就是死犟,老夫人拿钟明双实是无可奈何,想了想,良栯便劝,他与明双皆为男子,叫那些丫头们前前后后伺候着也不方便,他自幼照顾弟妹,想来照顾明双起居应是不在话下的。
?钟老夫人听良栯所言在理,不插手小辈们的提议,而是按照良栯所给意见,给钟明双院里配了两个伶俐的小厮,一个取名招财,一个取名进宝,白日跟着少爷们跑跑腿、帮帮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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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中,一声儿轻盈的小调儿打破了院里静悄悄的星月。
?良栯衣裳滑到臂弯,半脱不脱的,露出一副摇摇峰乳,他揪着傻子的发,压抑的喘的又低又轻。
?自从傻子知道良栯身上带着美味的糖块,心中便总是惦记,良栯不给他多吃,傻子就想了别的法子自己找,但是他不知晓这糖块被良栯藏在何处,偷眯的摸遍了良栯脱下的衣物里都没有。
半夜,嘴馋到睡不着的傻子再次行动,两只手乱摸进良栯里里衣中,摸他的肌肤,又用腿锢着良栯不让他逃跑,两人一扯一拉的,就闹成这般局面了。
?本来是找糖吃,糖没找到,傻子倒是来劲儿了,他不放开良栯,胯下支着的那团硬物隔着亵裤生龙活虎的磨起良栯的腿根来。
?“娘子,怎么办啊,你把糖儿放哪儿了?”傻子嗓音沙沙沉沉的,带着钩儿似的。他这双手牢牢的掌着良栯结实的臀部,狗儿似的舔起良栯下巴来。
?“你先...先把我放开,我才能给你找糖啊。”
?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人,过了惊醒的迷糊,良栯这会儿也给傻子蹭得有点飘然,他耳尖泛红,掌心抵着傻子是推也不是,不推也不是。
?傻子还知道委屈:“但是我一放开你,你就走了。”
?“你放开我,我也不走。”良栯低声细语的,屈着指节蹭着傻子的脸颊:“乖啊。”
?他一声乖,傻子万分受用,喉咙里呼呼的冒着舒坦的声儿,他将信将疑的松了胳膊。
?糖盒放在柜里,良栯看傻子实在想吃,揉揉傻子的脸,起身刚准备过去拿,还没走出去,傻子的胳膊就霸道的横过来,拦腰直接将良栯压回了榻上。
?良栯砸得很懵,好像怕什么似的,傻子表情突然变得很凶,语气也很不快:“你说你不走的!”
这一出属实超乎良栯意料,他往日同傻子都是好好相处,也没见傻子发作,估摸着便是自己方才做了什么,惹得傻子不快了:“我没走,我是去拿糖。”
?“你就是要走了,我看着你都下床了!”
?“我——”良栯哑然,他看出了深藏在傻子眸子深处的惊怕。
这傻子...难不成是真的怕他走?
“不走,我不走。”良栯心思急转,须臾收敛下所有的抵抗,他耐心的给“大老虎”顺毛。
傻子耍起脾气来,像个噼里啪啦的炮仗,往日那些不好的记忆蜂拥,他压根不听良栯解释,火起来又委屈又不讲理的吃住良栯的嘴巴,掌心包着良栯绵软而浪荡的乳房一撑一压,良栯就给傻子拿捏得哼哼唧唧的说不出话了。
?良栯的乳晕是粉偏褐色的,不大,似朵含苞待羞的小梅花,被傻子含在嘴里吸的时候更像花。女子的乳房吸多了都会出白白的奶汁,良栯的乳房怎么啜,都是空的,傻子不信邪的拿两手挤,也挤不出来丁点,傻子给这两团肉舔得满是口水,气乎乎是一口咬在那奶子上:“没奶!娘子,你不给我奶喝,也不给我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