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盛寒头痛欲裂,和柯基抱枕大眼瞪小眼。
他觉得自己似乎再一次失忆了,只记得昨晚看电影喝了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隐约记得做了个接吻的梦,接吻的时候很舒服,酥酥麻麻的感觉令他意犹未尽,就一遍又一遍地要求对方继续亲。
对方也很听话,像个机器人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让他舒服。
他觉得只有在梦里,才可能有人那么听话地一遍又一遍亲他,所以完全没有怀疑真实性。
……可是。
怎么会又醉了呢?明明只喝了一罐啊?
盛寒爬起来,看向垃圾桶。
“……”
救命啊!垃圾桶里为什么会有两个空啤酒罐!?
第二罐也是我喝的吗!?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了啊!?
盛寒捶了捶柯基抱枕的头,又狠狠打了几巴掌,懊恼于控制不住自己,明明只打算喝一罐,却多喝了一罐,跟一喝酒就停不下来的酒鬼似的。
再也不乱喝酒了。
头痛,嘴痛,还浑身疲惫。
盛寒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蹭了蹭莫名其妙有点痛的嘴唇,就出门洗漱去了。
洗手间正被占用着,盛寒回到客厅,转着圈踱步等待。
开门声响起,蒋一鸣也打着哈欠出了卧室。
他见洗手间有人,敲门问了一声,得知是宋源昨晚吹空调着凉拉肚子了,要等很久,就也来到客厅。
盛寒闻声转头,和蒋一鸣对视。
蒋一鸣:“……”
盛寒打招呼:“早上好呀。”
蒋一鸣面色复杂:“……”
寒寒的嘴唇还红着,有点肿……眼睛也肿了,肯定是哭过……昨晚一定非常……咳,非常那啥吧……
“?”盛寒莫名其妙,“你怎么啦?着急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