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二,炸了,快贴快贴。”大船的甲板一侧,龙默的小厮之一,子衿兴奋的摔下四片画了符号的锦箔,他的脸上已经贴了四五条白纸,和斜坐在另外一侧同样满脸纸条的子佩二人,正好凑成一对黑白双煞。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旁的龙傲君已经施施然又丢下两片锦箔:“大小王,炸上炸!”
“啊啊啊啊,怎么又是你赢?”子佩气的仰天长嚎,鼻子上两条白纸都给他吹上了天。
“地主就是地主,你们这两个小长工又怎么斗得过姐姐呢?”龙傲君抓起一旁米浆罐子里的毛刷,又刷了两条白纸,给他们一人额头上拍了一条:“愿赌服输。”
龙傲君上船不到数日,已经和船上众人打成一片,X星小殿下玩游戏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她会玩,花样又多,昨日刚和一群侍卫斗完桥牌,今日就又推陈出新教他们这据说是来自番邦的“斗地主”。
全船的人,尤其是男孩子们都很喜欢少主这房中人,觉得她爽朗,大气,没有一点架子。
子衿:“少主胃口一向不好,以前哪里吃过整碗饭?在府里时每回送去的饭都要剩一多半,自从君姐姐来了后,少主的碗送出来总是干干净净,吃的半点不剩。就冲这个,我也要谢谢君姐姐。”
子佩:“可不,少主最爱洁净,以前在府中一天最少换两趟衣服,上午一套下午一套,自从君姐姐来了后,他除了第一日换过两套,现在一整天不换衣服也没事,省了我好多事情。”
就连船舱底部的烧炉工,也对她赞不绝口:“君姐姐那日还特意亲自给我们送来绿豆汤,那么重的两个桶,她一手提一个,真厉害!”
又一个侍女说:“可不,我娘说了,娶老婆就要娶这种皮实又能干活的。哎呀,要是君姐姐能把她房里的小兔子借我玩一玩就更好了。”
其他人亦私下议论:“少主眼光真好,那阿君回去后说不定就是侧夫人。”
......
没想到这些话不知怎的传到白芳芳耳朵里,气的她好几天晚饭都没有吃:“她处心积虑讨默哥哥欢心又有什么用,再做多少事,也就是个丫鬟命!”
小翠:“小姐说的是,阿君来路不明,哪是做侧夫人的料。”
白芳芳冷哼一声,又问:“她还每晚歇在少主房里吗?”
小翠犹豫了下,点点头。
“雾姨也不管管?”白芳芳拔高声音,眉头都纠结到一路。
小翠:“小姐,默少爷毕竟是少主,雾姨虽是长辈,身份却有别,提过一句也罢,少主不听劝,还能日日催着他不要白日宣淫不成?”
“什么?”白芳芳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两个眼睛瞪得老圆:“他们竟然还敢白日宣淫?”
“可不是......”小翠凑到白小姐耳边,压低声音咬耳朵。
少主日日躲在房中,他那扇门只得三个人进进出出,子衿子佩也就算了,那阿君却是进去了就要闹出不少动静,一时塌了浴盆,一时又塌了桌子,一时摔碎花瓶,一时子佩抱出来的少主内衫都撕成一条一条。
“这不是白日宣淫是什么?”小翠总结:“什么神功要练的衣衫尽碎,少主分明就是破了戒后管不住自己,日夜都得那个啥,这才便宜了那阿君,谁叫她皮实。我听我阿娘说,少主那个旧疾若发作起来,最费女人。”
白芳芳闻言大惊:“你这话又是何意?”
“小姐,您竟还不知吗?”小翠忙压低声音,绘声绘色讲述起那些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