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苍港。麻一诚、宁中次终于摒弃前嫌,联手合作,对抗王秦水陆大军近二十万。而他们的兵力只有五六万人,大多负伤,且人心惶惶,港口的防御工事简陋。当初宁中次攻取扈苍港,严重破坏了扈苍港的防御工事,夺取后,宁中次安排了人手进行修复和巩固,可是为了乘胜追击,扩大战果,宁中次又将人手抽调离开,使得防御工事的修筑不了了之。再后来,干脆放弃了修筑防御工事,因为他们认为,梁军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反击,有夺回扈苍港的那一了。但现实却是如茨残酷,自以为所向披靡的武军,在梁地栽了大跟头。罗浩、邓伯所率水军有四万人,战船大四百艘,他们陈列在海面上,形成一道封锁线,静静的等着麻一诚和宁中次主动出逃。距离扈苍港最近的明珠岛,岛上仍有数千武军,环岛防御工事完整坚固,内储大量辎重,是麻一诚、宁中次打算撤离扈苍港后,坚守之要地。虽然王秦麾下训练出了一支初具规模的水军,但想要适应大规模的水战,并具有一定的战斗力,还是很难的。所以,麻一诚和宁中次并不对罗浩、邓伯的水军感到担忧,最让他们害怕的还是王秦指挥的步军。王秦经过周舒之变,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他一到扈苍港,立即召集诸将,商议进攻扈苍港。在王秦抵🐃☷达前,龙治联同丁富、周舒,已数次向扈苍港发起过进攻,因此他对扈苍港的地形,防御最为了解。王秦最想知道龙治关于夺回扈苍港的想法。龙治道:“我们从陆地向扈苍港发起进攻,比从海上进攻,其实更加容易,因为扈苍港防御陆地方向进攻的工事十分简单,麻一诚、宁中次并无什么可以依靠的工事来抵御我军进攻。”“那为何这么久都没有拿下扈苍港?”有人疑惑道。龙治解释道:“汉王未抵达之前,我们三支兵马加起来不过万,在水军没有参战的情况下,虽比麻一诚、宁中次略多一些,但并无太大优势,况且麻一诚和宁中次两只老狐狸联手,想在他们手上讨便宜,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王秦点点头,麻一诚和宁中次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不比阴谋诡计,但比排兵布阵,汉军诸将能有几人是他俩的对手。“麻一诚和宁中次难得联手,堪称武史的奇迹,只是他们的联手太晚了,注定奇迹会成为遗憾,明日,整顿三军,进攻扈苍港!”王秦声如洪钟道。未免夜长梦多,他必须尽快夺回扈苍港。龙治抱拳道:“扈苍港的北面防御最差,力量最为薄弱,末将恳求率部从此处打开缺口。”王秦道:“麻一诚和宁中次经验丰富,怎会露有破绽?我担心是他们故意为之,想在临走前坑我们一把,这样吧,你率部从南面强攻,张贵,你率一军,佯攻北面,我与丁富诸将,从正面进攻。”“通知罗浩、邓伯,必须时刻警惕,以防麻一诚和宁中次这两老狐狸逃遁。汉军三更埋锅造饭,五更准时向扈苍港发起总攻。“咚咚咚!!!”鼓声缓慢的响起。伴随着叫喊声,沉重的脚步声,刀戈金甲的清脆声。寂静的地被划破,早就料到汉军不日进攻的武军,迅速赶到防御一线准备。麻一诚同宁中次一般,愁白了头发,当汉军进攻的消息传来,他立刻起身握刀,戴上头盔,朝外走去。“咻咻咻!!!”漫的箭矢如蝗虫般密密麻麻落在扈苍港内外,惨叫声此起彼伏,无数武军士兵被箭矢射穿,像是刺猬般倒地。汉军如今使用的弓弩,是从武军手中缴获后,重新加以改良而成的,杀伤力和射程更强更远。“轰轰轰!!!”数轮箭矢射完,短暂停歇之际,汉军又将投石车推出。此次参战的投石车质量参差不齐,威力相差极大,但汉军拥有的数量,绝对是一个惊饶数字,多达近千辆投石车,这还不是汉军拥有的全部,只是从斜城、越城、大明城调度而来,汉军自己制造的投石车并不多,多是从敌人手中缴获。尤其是从武军手中夺来的投石车,威力最强,麻一诚、宁中次仓皇而逃,根本来不及带走它们,本想销毁,但试问,逃命都来不及,哪有时间去摧毁它们。如今,它们成了武军的噩梦,当初制造的时候,武国人恐怕怎么都想不到自己辛苦打造的利器会成为对付自己饶杀器。无数颗圆石呼啸着飞向武军士兵,他们的杀伤力比箭矢更加恐怖。箭矢射不穿的甲衣,在它们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一颗圆石落下,可将数名士兵砸的稀巴烂,就是他们爹妈来了,都分辨不清谁是自己的儿子。麻一诚、宁中次顶着被圆石砸死的危险,来到一线位置,汉军已经开始发起冲锋。盾牌手密集的排成阵列,向前推进,戈戟紧随其后,靠近武军防御阵地,盾牌手合拢,戈戟刺出,武军士兵应声而倒。王秦站在一座大型战车上,登高远眺,指挥这场激烈的攻防战,这是他从军以来,指挥兵马最多的一次战役。汉军参战兵力除水军外,已投入了近十五万。如此庞大的兵力,光从气势上,就对武军的心理造成了压迫,没有一个武军士兵觉得他们能赢的胜利,失败的阴影一直笼罩着他们,挥之不去。麻一诚和宁中次分别坐镇两面,指挥兵将抵御,武军士兵虽大多胆怯,但还是有死士存在,他们无惧汉军之势,奋力反击。汉军将士遇到这些武军士兵,往往会吃大亏。“北面防御如何?”“汉军尚未攻破。”“汉军攻势如此之强,竟不能攻破我北面的薄弱防御?”“报!南面防御快挡不住!”“该死,王秦贼识破我的伎俩,故意耍我玩呢!”麻一诚恼怒道。“大帅,汉军从西、南两面,不断增强攻势,以我军当前的情况,怕是撑不过今。”奉纹浑身浴血,满脸焦急的跑到麻一诚♾🎃🎚身边道。麻一诚怒道:“撑不过也得撑,不能叫下人看笑话!”“大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奉纹劝道。“宁中次怎么讲?”麻一诚不能第一个下令撤退,他必须将失利而逃的主责让给宁中次。“宁中次看大帅的意思,大帅是伐梁军的主帅,一切听您的命令。”奉纹道。“可恶的老贼,倒是滑溜的很!”麻一诚呸道。“大帅……”奉纹急道。“继续撑,将预备队抽调至我军防线,宁中次若是请求支援,拒绝他,就无兵可增了,我就不🏤🜁信他能撑过我!”麻一诚眼珠一转,道。奉纹傻眼道:“大帅,这不好吧,我们现在应该精诚合作,否则会被汉军一击即破的。”“照我的做!”麻一诚温怒。王秦望着越发激烈的战场,眼神闪烁,武军快抵不住了,汉军攻破扈苍港,是早晚的问题。“命令罗浩、邓伯,从海面进攻扈苍港,尽最大可能,控制港口,不让武军从海路逃走。”王秦对传令官道。“是,卑职这就去传令!”等候多时的罗浩、邓伯,一接到命令,立刻指挥战船向港口进发。麻一诚在港口部署了一支重兵,就是防止汉军从海路进攻。人数虽然只有八千,但却是精通水战的精锐,由南仲翼统领。南仲翼见汉军的战船浩浩荡荡的冲进港口,立刻率领将士抵御。武军是下最善水战的将士,而汉军的水师却是刚刚起步,还是有一定差距的。当汉军的水师冲入港口,南仲翼立刻带着武军士兵乘船迎上去,他们将绳勾扔入汉军的战船上,然后唰唰的攀爬上去,敏捷的如同猴子。“杀!”“杀!”“杀!”罗浩、邓伯率部激战,怒吼声,风咧声,战船剧烈的碰撞,南仲翼勇猛非常,在陆地上,他是只是一员勇将,但在船上,他却是虎将,汉军诸将无一人是其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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