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沉稳道:“爹和二叔三叔算着时间四叔四婶怕是该到了,便让我来会宁等着迎接四叔四婶,不想先只四叔和六弟到了,说四婶还在后头。四叔不放心,便让我留在会宁,再等一等四婶和八弟九弟,等到后再一起回去。家里也还好,忙而不乱,井井有条,爷爷走时也很安详,说这辈子值🜈⛵🞴了,什么遗憾都没有,让四叔四婶和弟弟们不要有任何的心理负担,虽然一家人这些年不能时常见面,但只要一直记挂着彼此,知道彼此过得好,便也等同于时常见面了。”
季善听得叹息,“就知道爹会这么说,他老人家从来🍤便是个再体贴再豁达不过的人。可惜我们终究还是没能赶上见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送他最后一程。”
又问路氏怎么样。
沈松道:“奶奶一开始很难过,后来知道四叔四婶和弟弟们要回来了,大家也都极力安慰她老人家,她老人家便也渐渐好了起来,说这样也好,后走的人才是真遭罪,爷爷年纪更大一些,这个罪还是她来遭算了。反正🞍我出发来会宁之前,奶奶已经坐卧如常,只偶尔才会难过了,等我们到家,她再🟇🚿见了四婶和八弟九弟,肯定会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