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游在海水里的夏晨雪,越来越放松,动作也越来越自由,楚寒冰偶尔还会把海水打到她脸上,这样都不能让她产生畏惧了,她甚至还开始有一点喜欢海水了。 咸咸的大自然的味道。 上次在度假村就知道楚寒冰很会游泳,见楚寒冰只是陪着自己和白一念,夏晨雪担心他无聊。 “你去游泳吧!别管我们了,我现在不但可以照顾好自己,还可以照顾好球球。” 某个男孩似乎有些不满的看了夏晨雪一眼,随后用着男子汉的语气道:“爸爸,你去游泳吧!我不仅不用妈妈照顾,而且还能照顾好妈妈,能在妈妈害怕的时候给她勇气。” 夏晨雪:“…………” 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也的确很让人放心,楚寒冰闻言挑了挑眉梢,唇角上扬出了一抹弧度,“好吧!既然你们两个这么厉害,我就去游泳了!” 随后他便一头扎进了海水里,整个人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海里,整个过程太快,夏晨雪根本就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发现楚寒冰不见了。 她连他消失的方向都没来及看清楚。 她怔怔的站在海水里,等了十几秒,也没看见楚寒冰的身影,自己身边的海面还很平静,完全不像有人游过的样子,她开始担心起来。 “寒冰!寒冰!你在哪?” 喊了几句,却没人应答,夏晨雪抱着游泳圈开始向远一点的地方游,试图着去找楚寒冰。 可是刚游了几下就觉得她的腿,好像碰到了一个柔柔的东西。 电视里经常报道,在海水里游泳时,要心水母出没,被水母刺到皮肤会变得红肿,还有两种水母有剧毒,如果被它刺到会有生命危险。 想到这些,来自于腿上的那团柔柔的东西,便让她怀疑是自己遇到了水母。 她开始快速摆动双腿,想尽快脱离那团东西,可是还没动几下,她的身体就被人从海里托了出来。 她整个人暴露在海面上,才知道刚才的那团柔软是楚寒冰的头发。 他让夏晨雪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放在她的腿上问道:“刚刚是在担心我吗?” 想着自己那么担心他,他却故意藏在水底下来吓唬自己,夏晨雪有些嗔怪的道:“讨厌,让我下去,谁担心你了!” “不担心我,那么大声叫我干什么?” 夏晨雪觉得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坐在他的肩膀上,这么暧昧,十份不雅,便道:“好了,不闹了,快放我下来,这么多人看着呢!” 白一念看着妈妈像他往常一样坐在爸爸的肩膀上,觉得很有意思,便游到了楚寒冰身边问夏晨雪,“妈妈,好玩吗?我也想试一试。” 这怎么呢!坐在楚寒冰的肩膀上,他的大手一反正一直没有老实过………e… 这种感觉应该不能用好玩来形容吧! 看见白一念游过来,夏晨雪有些不淡定的:“好,让你试一试。” 随后她便用手指揉了揉楚寒冰的湿发命令,“快让我下来。” 刚撩到一半的楚寒冰似乎有些不愿意,兴致缺缺的他,在看了旁边白一念那双期待的眼睛之后,还是潜入了海底,只是在放下夏晨雪的那一瞬间,用手指在她的身上拧了一下,然后露出水面,将头靠近她,在她耳畔低语,“等一下再来找你玩,妞!” 妞??? 夏晨雪:“…………” 又被
他撩到……她的脸颊也在一瞬间染上酡红,骄阳映照下格外美丽。 楚🝍寒冰缓缓游到白一念身边,然后潜入海底,照着刚才的样子把他也托了起来。 平常经常把爸爸肩膀当成“飞机坐”的他,立刻就感觉出来这陆地“飞机”与海上“飞机”的不同之处来,他很是欢喜的笑着道:“怪不得妈妈那么喜欢玩这个,原来好有趣呀!” 夏晨雪:“…………” 她尴尬的不行,默默地翻了楚寒冰一眼,便红着一张脸,戴着游泳圈泳向了一旁。 在海里玩耍了很长时间之后,这一家人又转战沙滩上,拾着贝壳,玩着沙子。 直到中午,一家人感觉到饥肠辘辘才离开了巴塞罗纳塔海滩。 回到酒店洗过澡,换了衣服。楚寒冰带着夏晨雪和白一念吃了酒店里的海鲜套餐,抚慰了他们空空的肚子之后,又开始了新的行程。 巴塞罗那是一座充满魅力的城市🈨🀸,这里不仅有令人着迷的足球运动和球队,这座城市还留下了很多才建筑大师安东尼奥高迪精彩绝伦的建筑作品。 并且,着名导演伍迪艾伦曾经执导过一部电影蕉午夜巴塞罗那,这是一部由斯嘉丽约翰逊、丽贝卡豪尔等人主演的爱情喜剧电影,电影里讲述的故事就发巴塞罗那,而且那里的场景也有高迪之作。 足球和球队自然是白一念最喜欢的,那是他们明的目的地。 高迪的建筑作品和电影里出现过的其他地方,楚寒冰都想带着夏晨雪去看一看。 楚寒冰首先制定的路线就是去米拉之家。 米拉之家也是巴塞罗那最有名的建筑。它就是安东尼奥高迪在1906年为当时的富豪米拉先生设计的。 楚寒冰租了一辆车,带着夏晨雪和白一念来到了格拉西亚大街,把车停在了停车场里,然后很是闲散的牵着夏晨雪和白一念步行来到米拉之家。 夏晨雪本来就很崇拜高迪,对他的作品很了解,也曾经在视频和电视里见过这坐西班牙最着名的建筑,但是当她真正站在它面前时,还是被它的气势震撼到。 整栋建筑外形程波浪形设计,屋顶高低错落,就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一般,这是高迪设计的最后一个私人住宅,占地一千多平方米。 独特的阳台和窗户设计,再加上巨大神秘造型的通风口,还在当时引起了很大的骚动,人们认为这个建筑若非出自恶魔之手就是疯子所为。 夏晨雪站在气势恢宏的建筑物下面,仰望着它,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她眉心微蹙,深深地吸着气,想什么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眼前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