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更求收藏,请朋友们多多支持。
******************************************************************
如果追溯起来,真正让蒋zs对游击战术产生深刻体验的应当是红军的几次反“围剿”的战役。1930年12月至1933年3月,国民党对****红军进行了四次“围剿”,均遭败绩,这一惨痛教训促使国民党开始研究红军的战术及应付对策。
五次“围剿”红军的经历,对国民党军事思想的转变产生了深远影响。国民党从中了解和熟悉了红军的游击战术,并且着手研究和运用。
抗日战争爆发后许多参加过“围剿”红军战争的将领对于红军的游击战术记忆犹新,容易接受和运用这种战术去抵御外侮。国民党抗日名将关麟征便曾说:“只有用红军打我们的战术,才能打倒日本。”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在民族危机日益深重的情况下,国民党内许多将领和战略家意识到中日战争不可避免,因而也在认真研究应敌方略。
特别是卢沟桥事变爆发后,国民党军基本上是实行深沟高垒式的阵地战,但却屡战屡败,损失惨。,国民党内部研究游击战术的风气便日炽一日,许多富有作战经验的高级将领著书立说,纵谈游击战的妙法,从而推动了敌后游击战的理论研究。
这其中,新桂系编撰《焦土丛刊》,蒋百里著有《新式游击战术纲要》,冯玉祥著有《抗日游击战术问答》,黄绍竑著有《游击战的理论与实际》,甚至连文人政客也纷纷对游击战品头论足。
而早在1938年四月,蒋zs和军委会就意识到日益扩增的沦陷区在抗战中的战略地位,因而对沦陷区作了如下全方位的战略指导:“在失陷地区除对敌政治经济文化始终不妥协外,同时展开广大游击战,使侵入敌军只能占点占线,不能利用其军事威力发生政治势力而占有其面积,且使敌军对其所占点线之周围在军事上发生严重顾虑,不能长驱直入,以摧毁其战略上之企图。”
于是,就在国府迫切地需要一本规范游击战的战术方法、指导国民党游击战争的纲领性文件时,军统方面送来了经过处理的杨天风的《波亚战术精义》。不,新书的名字叫《游击战纲要手册》。
不得不说,戴l是最善于揣摸蒋zs心理的人。虽然书中大部采用了杨天风的著述,但却经过了适当的艺术加工,变得很不一样起来。
首先,书的开头将游击战术的运用提早到了民国之前,将国父孙先生领导的暗杀、突袭和军事冒险等无数次军事斗争,赋予了游击战术的部分特征,并称孙先生对游击战的研究“不遗余力,故其心得亦深”。
然后书中又写到了蒋委员长在1933年强调的“剿匪”的战略战术,即“轻装急进,便装远探,秘密敏捷,夜行晓袭”。嗯,嗯,蒋委员长的这一“研究成果”已经汇编成《剿匪手本》,大量发行,杨天风只不过是借题再发挥而已。
当然,书中光有这两大巨头的高瞻远瞩还不够,又将蒋百里、李宗仁、冯玉祥等国府高官名将关于游击战术的文章统统编上,终于洋洋洒洒形成了现在这本《游击战纲要手册》。至于杨天风嘛,在书中列名的作者当中排名最末,也算是聊有安慰了。
不管怎么说,杨天风的目的算是达到了,他也并不是那么注意自己的名声,只要中国人能够的抗战中多杀死几个鬼子,他从心理上感到爽就行了,反正他已经而且正在积攒着自己的财产。
但现在,蒋委员长确实开始关注这个素未谋面的杨天风。嗯嗯,同是在日本学习过的,蒋委员长可是一直声称自己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的,多少对杨姓小弟有些亲切感。
奔袭百里,生俘日军高级将领,光复两座县城,还能写出这样不错的能够指导国x军游击战争的书,确实是个值得培养的对象。虽然国共同在抗战,但培养自己的抗战英雄和抗战队伍,无论从风光上,还是从实力上都是非常重要的。
“委员长,人都到齐了。”侍从官再次走进来,打断了蒋委员长的思考。
蒋zs点了点头,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游击战纲要》,缓缓走了出去。
衡山军事会议的主要议题是总结第一期作战的经验教训,确定第二期抗战的战略方针。参加这次会议的除军委会各部和全国的高级将领外,第三、第五战区师长以上军官百余人,也被通知列席大会,中g的周el和第18集团军参谋长也会参加了会议。
蒋zs和将领们事先分析了敌我双方的军力情况。认为:日军占领武汉以后,因兵力不足,补充困难,已无力发动大规模的进攻。但是,敌陆海空军种和兵种齐备,训练有素,兵器配备较充足,人力强大,战斗力仍很强。
鉴于以上情况,第二期作战,将是敌我相持时期,也就是说在这个时期,日军不可能再深入到国民政府的后方;中国*军队也不可能一下打败日本人,将其赶出中国去。
基于以上对形势的判断,中国*军队第二期作战的指导方针和谋略:连续发动有限度之攻势与反击,以牵制消耗敌人;策应敌后之游击部队,加强敌后之控制与扰袭,化敌人后方为前方,迫敌局促于点线,阻止其全面统治与物资掠夺,粉碎其以华制华、以战养战之企图;同时,抽出部队轮流整训,强化战力。准备总反攻。
也就是说,随着正面战场的相对平静,国府将把游击战提高到战略高度而加以重视,而《游击战纲要》将作为指导国民党游击战争的纲领性文件,颁发各战区、各军事学校,作为开展游击战的教材,为游击战的实施提供可行依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