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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有背景,谁都不好惹,杨天风只要有合格的兵源,只要老百姓能够尽量减轻军队的负担,那便行了。自己根基浅薄,想独霸一方,一来缺乏人才基础,二来也没那个实力。
“杨队长的这些建议都很有创造性,未雨绸缪,提前准备,一旦完成,说不上是铜墙铁壁,鬼子想横冲直撞,恐怕也不容易。”陆文平轻轻敲了敲桌子,等大家注意力都转过来后,缓缓地开口说道:“大家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就在这里提出来,不要在以后找各种借口拖延工作。”
一个中年干部偷偷瞅了赵雨柔一眼,犹豫着说道:“破路还容易,可这样高的城墙怎么个拆法,砖拉到哪里?土放在哪里?哪里找那么些人呢?”
陆文平冲何贵书点了点头,示意他说话,何贵书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修这城的时候,恐怕更费力,可是人民到底把它修成了,为什么现在就没有力量把它拆掉?好好动员群众,还要进行说服解释,不然全县的群众会反对,他们认为这是破除风水。说通了以后,砖呀,谁拆的就归谁;土呢,也是有办法解决。这拆城并不是什么新鲜的招数,在华北早就有这个先例,我们已经落后一步了。”
“是啊,困难是有,但不动脑筋想办法,又不找群众商量着解决,那心里就只有叫困难堵塞了。这是战略任务,一定要完成!”陆文平严肃地说道:“杨队长已经把这些都计划得相当周详,省了我们很大的劲了。而且,他还准备送给县府一大笔经费,如果我们再叫苦连天,可就太说不过去了。”
杨天风是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赵雨柔虽然也觉得这些计划都不错,但却不好夸奖,只好默默地听着,不置一词。
“还没打仗,就拆了城墙,这恐怕有些难以解释吧?”一个戴眼镜的干部用手重重点着桌上的文件,说道:“那军队呢,保卫国土,保护百姓,这是应尽之责。做不到这一点,又如何心安理得地要百姓供养?”
赵雨柔皱了皱眉,耐着性子没有反驳。
“陈局长,这话说得有些过了。”何贵书不紧不慢地说道:“你忘了这县城是哪支部队丢掉的,又是哪支部队收复的,要是传出去,恐怕你——啊!”
陈局长张大了嘴巴,自己图一时之快,却犯了大忌,这话要是被发挥一下,那国*军岂不是责任最大,连委员长也难辞其咎。
“嘿嘿,我一时失口,绝不是贬低军队的意思。”陈局长推了下眼镜,赶忙解释道:“其实我是想说,古来争战,非攻即守。我们的武器既然不如日本,自然是防守第一。从县志上看,我县城修在宋朝,高厚雄固,实在是一方的屏障。县长和杨队长不率领军民固守,反倒下令拆除,日本一旦攻来,请问把全县城生灵,如何安置?”
陆文平和何贵书交换了一下眼色,缓缓说道:“这里是沦陷区,杨队长的军队要进行的主要是游击战,不是被动的防御战。拆除城墙,是为了不使进犯的敌人轻易盘踞,在我们的国土上站脚停留。”
“那可以进行野战,昔日我轩辕黄帝,大败蚩尤于涿鹿之野,一战成功,这是有历史记载的,可从没听说拆城!”
“抗战爆发以来,至今已是大半国土沦陷,城墙已经证明在鬼子的飞机大炮面前并没有太大的作用。”陆文平低沉地说道:“县里的城墙,修建一千多年了,修的很好,周围的树木也很多,这是祖先留给全县人民的财产,我又何尝忍心把它拆掉。可正如日本侵略我们,我们要艰苦地进行战争一样,我们要长期的打下去,损失就在所难免。这年月别的都能舍下,就只有一条光荣的道路,坚决抗日,不怕牺牲,何况拆除一个旧城墙呢!”
嘿嘿,陈局长讪讪笑了两声,和缓了语气说道:“我也是为县长您着想,您是一县之长,下令拆毁了县城,将来的历史上要怎样记载呢?”
“历史上只会记载陆县长领导着人民,艰苦奋斗地与日本侵略者进行斗争,不会记载别的了。”何贵书很坚定地说道。
陆文平将笔重重地在桌上捣了两下,这是一种威慑的表示,会议室里安静下来。众人都知道他决心已定,再难更改。
如果说以前,各地方势力肯定会出头阻挠,但经过日本人的侵略,又有杨天风率兵横扫一气,永城县复杂的局面已经不复存在。陆文平又大量提拔新人,更有杨天风这个军事将领的支持,军政联手,已经没有人再能阻碍县府的政令统一了。
“事情有轻重缓急,这所有的工作同时开展,也确实有难度。我看就从拆城破路开始吧,至于村落工事,以后再布置。”陆文平低沉有力地给会议作了总结,开始给各个干部布置工作。
…………
第一批前来三纵担任军官的是抽调自洛阳的一些老兵以及部分洛阳干训班的青年,要说能来到永城,光是越过黄泛区也是挺辛苦一件事。对于他们来说,思维角度却是不同。
老兵是听令行事,而且知道要去的是一支地方武装,凭他们的资历,当个军官那还不是很把握的事情;而干训班的青年却相对要单纯一些,他们多是一腔热血,要为国家为民族而战的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