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岳不群带着大批弟子浩浩荡荡朝着泰山而去,整个江湖的目光都随之集中在了泰山之处,无人在意华山大弟子陈浩去向了何处。
令狐冲那日晚未作逗留,直接取了快马从华山奔袭而出,他知晓董方白早一日得知消息便能早一日赶去与陈浩等人汇合,此行成功把握便会更大。
因此令狐冲不敢耽搁分毫,风餐露宿,日夜兼程,在数日后赶到了黑木崖境内,可还未来得及上门求见,便听闻消息东方不败日前去豫州追击原圣女任盈盈了,现今未归。
令狐冲急的茶水都顾不上喝,匆匆寻到平一指留下口信之后便调转马头前往了豫州。
另一边泰山派处可是江湖同道云集,一些江湖散客感觉最近跟过年似的,先是衡山金盆洗手,然后是恒山吊唁,现在又是泰山内乱,家中都还未待两天便又匆匆出来看热闹。
“诶,刘兄,你家孩子不是刚满月吗,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哎呀呀,原来是徐兄啊,这等盛事怎能少得了刘某人。”
“别的不说,混两天丰盛的宴席也是极好的。”
“是极是极,刘兄所言甚是有理啊,哈哈哈哈。”
大厅里面泾渭分明站成了三拨,以天门道长岳不群定逸师太为首的站在右边,泰山玉玑子玉磬子和玉音子与嵩山来人站在一块,剩下的便是少林武当来人和一众江湖散客。
见人到的差不多了,玉玑子率先站了出来,他环视周围一圈,沉声道,“多谢各位好汉今日前来捧场。”
“我玉玑子感激不尽。”
玉玑子虽未履足江湖多年,可江湖名望还是不低,在场不少人的师门长辈都是和玉玑子有交情的,不然也不会千里迢迢赶来此地为其助威,单纯为了混吃席的终究是少数。
他这一开腔便有许多江湖客响应,玉玑子脸上露出一抹自得之色,清了清嗓接着道,“这件事本是我泰山私事,按理说家丑不可外扬,不该这般大肆宣扬。”
“不过既然我那师侄不顾我泰山百年清誉将这事闹的人尽皆知,我这做师叔的也没什么抹不开面的,今次就让各位英雄来评评理。”
玉玑子指了指脚下,“我泰山派自东灵道长始,传承至今已有百年。”
“百年来一直秉持着开派祖师的理念,一心维护江湖正道。”
接着又指了指自己,“我,玉玑子,昔日和魔教争斗亦是冲锋在最前,经历大小战斗数十场,血战生还活到今朝全赖祖师保佑。”
“我上对得起历代祖师,下无愧于江湖同道。”
玉玑子这番话说的大义凛然,引得场间一众叫好声。
“前辈乃我正道楷模,先师在世时便一直推崇道长,道长便是我正道武林的擎天巨柱。”
“早便听闻前辈侠义无双,神功盖世,今日得见名副其实。”
天门道长岳不群等人则是听得一脸尴尬,同为五岳剑派,互相知晓的内情可比普通的江湖客多多了。
当年和魔教争斗何其惨烈,各门各派的前辈高人几乎都死的差不多了,唯独泰山派还遗留着这几位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