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榑闻听也来了兴趣、跟着问道,
“就是刚才同你那位‘小朋友’对打的那个武功高的离谱的人啊!”
“哦,你们是在说他,”
朱棣想了想道,
“他也不是四哥我的护卫,也同样是我的一位朋友,来京的途中碰巧遇上,才结伴同行的。”
“啊,为什么四哥就能遇上这样的朋友呢,好让人羡慕啊。”
朱权真的露出了一脸的羡慕神色,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四哥。
心中很清楚十七弟是个非常直爽的人,嘴上所说的几乎就是他内心中所想的,所以朱棣也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便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此时朱橚想了想道,
“四哥,听说二哥、三哥都没来,这是真的么?”
“是吧,”
朱棣看上去很随意地答道,
“刚才我听驿丞说确实是这样。”
“为什么呢?是他们自己不想来、还是父皇没让他们来?”
朱橚有些诧异地道。
是父皇没让他们来——
虽然朱棣已经了解其中原因,可却又不能说的过多,便带着猜测的口吻道,
“大概是他们自己来不了吧,你们也知道二哥、三哥的体都不太好,西安、太原两地离京城又远,如此的车马劳顿对他们来说太过辛苦,所以才没有来吧。”
“说的也是。”
朱橚轻轻地点着头。
其实对于父皇不让他们来的原因,朱棣多少也能猜到一些,首先是二哥朱樉,可以说他正处于反省期。
朱樉节制着西北的兵权,而且还手握金虎符。只是大概是因为其体不好的缘故,经常喜欢将权力下放,还曾有过将金虎符交给朱棣来掌管的经历。而在那之后不久、便被父皇调回京中斥责,虽然后来又许他返回封地,不过可想而知,对他的重视程度自然会大打折扣。对于这件事,朱棣一直放在心上,如果当初自己没有将虎符收下,大概就不会给二哥惹来这么多的麻烦同,虽说引起父皇不满的事并非止此一件,可毕竟这件事是最为严重的。
现在一想起来,朱棣难免对二哥有所牵挂,想着等容出空闲来、还要去看望他一下才好。
至于二哥的同胞兄弟三哥朱棡,他的事就更加严重了,因为曾卷入过谋反这样的事件中,自然不会再有什么出头之,好在他自己一直安分守己,父皇派下的各种事务也都认真地去完成,所以也算是独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