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
略退烧了些的司予白,哼哼唧唧的喊了一声。
南宴手上的动作,顿时更加重了几分。
心道:怎麽不疼Si你呢!
只是戳了几下,她又忍不住心疼了。
缓缓的放轻了动作,还贴上去给人吹了吹……
清凉的感觉,让司予白舒服的哼哼了两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的南宴,霎时间红了脸。
好不容易看着人是彻底不烧了,她利落的把东西收拾好,起身就走。
“别走,卿卿……”
南宴的手,突然被抓住,她羞恼的皱了眉,想要把人甩开,却不知道病中的人,哪里来的力气,竟将她抓得SiSi的。
她气恼中暗暗蓄力,却又对那张病容憔悴的脸,失了狠下心来的决绝……
罢了。
且再由着他一回好了。
一次,就这一次!
南宴在心里嘀咕了一句,重新坐回床前,软声软语的哄了人一阵子,才总算得以解救手腕。
看着睡熟过去的人,她忍不住戳了一下人的脸,温温热热的。
她在人耳边,喃喃念叨:“司予白,这辈子,我主动奔向你,你可不要再那麽口是心非了,不然……”
不然什麽?她也不知道。
丢下这麽一句,她立马轻手轻脚的拿上东西,逃似的离开了院子。
有人忍不住跑到戊戟的身边嘟囔:“你说这位生来尊贵的大小姐,到底是喜欢咱们家殿下,还是不喜欢呢?”
要说喜欢吧,她又跟别的男子,在花船上堂而皇之的相会,还是跟那人……气的殿下不得不在朝堂上悔婚。
要说不喜欢吧,又大半夜的,冒着违抗圣旨的风险,偷跑来送酒送药……
戊戟瞪了人一眼:“深更半夜还偷跑出府,这般不守妇道的nV子,就是喜欢殿下,殿下也是不稀罕的,少在这乱嚼舌根,有那功夫不如好好想想,怎麽Ga0些伤药来给殿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