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霄要了最后一次水，仔细地将小狐狸洗干净，包括自己射进去的大把精液。
晏夕秋侧伏在黎霄身上，膝盖支起来露出水面，像飘在水面的浮岛，随着黎霄的动作若隐若现。
不知道洗了多久，也不知道两个人什么时候停止了动作，黎霄抱着晏夕秋安静的靠在一起，直到阳光盖过它们的位置。
“叩叩——”
“少爷，春鸢回来了。”
水晶人儿一样的晏夕秋动了动眼睛，呼出一口绵长的浊气，“春鸢来了。”
她是在提醒黎霄，自己该回去了。
浴缸里的水变得温凉，晏夕秋站起来时才感觉到，外面的温度竟然比水里要热一些。他勾唇轻笑了一下，哪里能比得上自己心里凉呢？
“夕秋……”
黎霄张嘴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可又迟疑着说不出什么。
晏夕秋也只是顿了一下，挪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迈了出去。再次抖开浴巾，擦干身上的水，黎霄才捻着舌尖说出话。
“有什么需要的就来找我。”
晏夕秋听着笑都笑不出声。
需要？
自己需要什么他不是最清楚？
小狐狸身上红痕肆虐，腰侧那几处甚至泛着青紫，被白皙透光的皮肤衬的触目惊心。
黎霄眉头紧锁，盯着那几处青紫目光凝滞。
没过多久，晏夕秋接过春鸢递进来的衣服穿好。
施施然回头，像是初见时那般娇媚，“再见了，黎公子。”
夕秋……小狐狸……
黎公子……
当晏夕秋迈出门，他们就只能是大少爷和七夫人。
晏夕秋的脚步声很轻，关门的声音也很轻，黎霄目光沉郁地看着他的背影，影子……直到那点拉长的影子也被门缝掩住。
黎霄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留住晏夕秋的一缕衣角，寂静的浴室似乎还回荡着晏夕秋的呻吟。